“但最后也沒有,你稍微服一下軟我們就著手幫你了……沒錯,是我們。”
“嗯,我最近也能看得出來的。”陸心蕾說的也是實話,哪怕不去挖掘曾經的記憶,就憑最近的一周的表現來看,說自己是團寵也不為過,“所以我現在很,嗯,覺得很對不起你們,這樣。”
“誰都傻過,”少女收回了手,“不過你是最傻的那個。”
陸心蕾無法反駁,只能機械地做一個抱歉機器:
“對不起。”
“傻就傻在這一點了啊。”
伍樂怡干脆地伸出手把自己前方的女孩轉了個身——女孩可以看出來她其實非常喜歡這種控制感極強的動作,但這對女孩來說也沒有什么不好,所以也從來沒有說什么。
“尤其是我,我很討厭這種傻女孩的。”轉過身之后,陸心蕾的面前就是伍樂怡那張保養得很精致的面龐,她的表情非常認真——認真地在討厭自己,兩個都是,“因為看上去就和之前的我一樣。”
“我知道你嫌棄我不檢點,我自己也承認我不是個什么好人,但是我之前和你是一樣傻的——雖然在鉆牛角尖的領域只能說技不如人甘拜下風。”她自嘲地眨了一下左眼,對自己的生活并沒有什么避諱,“所以我看著你,也會很擔心你這個牛角尖鉆著鉆著走到比我還偏的路上。”
“是不是覺得一直蹭著別人的東西不好?是不是覺得自己可以為自己的事負責?這個牛角尖鉆下去只會讓你覺得‘只要自己能管好自己,做什么都無所謂’——我就是這么想下去的。”
陸心蕾稍微有些想要反駁,但仔細的詢問了自己的內心之后,不得不承認,如果單純讓名為“陸心蕾”的女孩自己做出決定,確實可能會走向這樣的道路——在最極端的可能性之下。
“啊,確實,如果確實這樣隨波逐流,吊男人養備胎吸血的話確實能過的很滋潤,但是大的伍樂怡有我一個就夠了,再多一個雖然也不多,但是有些話是要說明白的。”
她的表情嚴肅,確實也應該嚴肅:
“反正還有時間給你想,接下來我說什么都是多余了,這一個星期你就好好鉆一下這個道理,想想你到底要去哪邊——不管怎么選我都不會多說什么,一切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