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好!”
木青只是掃了那姑娘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朝她抱了抱拳。
“爺爺讓我來請恩公到祠堂一敘!”
那女孩臉頰微紅,偷看了木青一眼,馬上低下了頭。
“我正好有事要跟族長商量,姑娘前面引路便是!”
女孩微微頷首,提著燈籠在前面引路。
姜遼自當上了族長之后,就一直住在姜村中心的宗族祠堂,木青他們走了好一會才到。
“恩公請,小女子就不打擾了!”
此時的女孩,已無白日里的惶恐,也沒有之前見到木青之時的那種羞澀,而是大大方方的看著木青說話。
“辛苦姑娘了!”
木青還了一禮,心想:“這妹子好生奇怪,前后心緒變化這么大!”
但他又哪里知道,從他的住處到宗族祠堂這段路對于姑娘來說,那就是在走心路啊!
“恩公來了,里面請!”
姜遼看到木青到來,當即從屋內迎了出來。
“老人家客氣了!”
“這是……”
姜遼注意到跟在木青身后的大黑狗,不禁一陣遲疑。
“怎么,你個姜家的后輩小子難道還看不上狗爺不成?”
大黑狗頓時不爽了,當即人立而起,惡狠狠的瞪著姜遼。
“恩公,你看,這……”
姜遼有點不知怎么辦才好,宗族祠堂是姜族人的圣地,平日里就是族人來祭拜先祖,都要先沐浴更衣。
此時他若是放狗入內,那豈不是對祖宗大不敬?
“老人家稍安勿躁,你可別小看這只菜狗,若你知道了它的身份,估計會求著它進祠堂呢!”
木青微微一笑。
姜遼聽聞此言,不禁臉色鐵青。
“小友,老朽看你也是明白人,怎么說出這等混話來,宗族祠堂是我族圣地,豈容你這般玷污!”姜遼憤怒的說道。
“死狗,我不管了,你自己說!”
木青踹了大黑狗一眼,這貨明明可以將身份說出來,卻在那裝大瓣蒜。
“臭小子,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這是什么!”
大黑狗從儲物戒中拿出一物扔給了姜遼。
姜遼本來還不在意,但看到令牌上那大大的“姜”字之時,頓時渾身一震。
“我姜氏遠祖的令牌,這血脈感應,不會有錯,就是遠祖的令牌,你怎么會有?”
姜遼震驚的看著大黑狗。
姜氏遠祖早在數千年前就離開了元靈大陸,一般只要不隕落,姜氏族人的令牌是不會離身的。
而且以遠祖那通天徹地的修為,誰能從他的身上奪走令牌,唯一的解釋就是,令牌是他主動送出的。
但遠祖怎么會將令牌送給一只狗?
不對,傳說當年遠祖的身邊確實跟著一只黑狗,難道……
想到這,姜遼看向大黑狗,顫聲問道:“您……您難道是狗祖大人?”
這稱呼不但木青被雷到了,就連在一旁裝大瓣蒜的大黑狗也被雷得一愣一愣的。
但大黑狗不愧是裝叉界的翹楚,眉目一挑,狗祖大人氣質頓時爆表。
“咳咳,不錯,本皇正是你姜氏的狗祖大人!”大黑狗昂首挺胸,極度不要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