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這位喜極而泣的“祖宗”為此地感嘆不已之時,更加重口味的事情發生了!
瀑布水霧之中,此時傳來了一陣美奐絕倫之女子歌聲,正常男人都知道,她必定是在洗澡!洗澡耶!沒有衣服的勒!怎么規避視線最終都會詭異地“折射”到那女子之倩影處。張亮雖然是張家先祖,輩分極高,子孫滿天下,可是畢竟自己還是處子之身,有哪里受得了這等孤男寡女單獨相處之秘境和奇緣呢?此時的他血脈僨張,體內激流澎湃,而這個美麗的、若影若現之倩影,首先便讓他聯想到了槿荌!
這下可好,自己愛慕之女子非但沒死,還在洗澡,在他的臆想中,除了對于就別重逢的喜悅外,突然又產生了一種作為“張家守墓人”的恪守職責之覺悟,當然,幾年來這是他第一次履行這個“分內之事”。年輕的鼻血十分應景,如同瀑布飛流之下,“屎”命之所在,鼓舞著自己前去一探究竟,如此美麗動聽之歌聲,除了愛慕之槿荌,還會有誰呢?
就在張亮悄然接近倩影之只有一道水簾之隔時,一個狗血的點子突然涌進他那已經發狂了的腦海之中。
“哎喲——!媽耶,我被絆倒了耶~~~~~!”一道很假很假的意外絆倒,他年輕剛猛的身軀精準且極度不小心地撲倒了水簾那一邊的身影……而重口之事態便由此而生,一件刻骨銘心,纏繞張亮終身的“大事”發生了,這個“屎命”感十足的騷年,一臉磕在了那皮光肉嫩之人的丹田之下,而巧妙的一撲,張亮口舌之處恰到好處地卡在了那嬌嫩身軀丹田下方極為巧妙的一個地方!瞬間風起云涌,兩人之間金光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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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時辰過去了,此時的張亮依然滿臉發青,印堂更是黑得亙古未有,全身則不停地瑟瑟發抖,宛如自己依然病入膏肓,無藥可救。
“都是你!干什么突然撲到了我那里呀!羞死我了!!!”聲音依然如此美麗動聽。
可是對于此時的張亮來說,則已經已然完全不同了,對于此前口中不慎塞入的倘來之物,至今那重口之感始終歷歷在目,即使再純凈的清水也已然不能把那陣獨有的口感與韻味所洗刷干凈。他虛弱地抱怨著:“你……你一個男人,怎么身材背影那么好,而且居然聲音和女子一樣!簡直是豈有此理!!!”
而那個細皮嫩肉、肌膚雪白的優美男子,則滿臉羞紅地說道:“男人唱女聲,此乃當今社會之潮流與文化!那些女聲男友,現在可火了!你怎么能夠如此詆毀這么一種藝術的存在價值呢?而且,而且你還……我……哎呀……!”
“不,不要再用這個聲音說話了!姬侶!”張亮崩潰的吶喊道。
“可是是你自己非要撲上來的,自己造孽怨我干什么?!”而姬侶之所言卻又十分在理,這使得張亮啞口無言,只是不聽地在一旁瑟瑟發抖。
終于,此番悲情之邂逅所帶來地震撼與激情,終于在姬侶穿上衣物,才稍稍得到了緩解,而此時此刻的這番艷遇,在“張家列祖志”中更是有著詳細的記錄,雖然這個秘密是如何被發現的不得而知,可是這便也就揭開了自己為何總是被后人所稽顙膜拜了,后來張亮在采訪中坦言,從那之后他所面對的跪拜之人的神色中,總是會感受到一種特殊的敬仰之意,此種飽含深意的禮數,至此便永恒得讓其內心隱隱作痛于那不堪回首的一幕。而后來“張家祖訓”中更是增添了那么一條禁令——張家后人永世不得進入瀑布之內!
當然,以上只是一些小小的插曲,雖然后來總是會被槿荌所訕笑吐槽,可僅僅是對于自己心愛的娘子,能夠博得愛妻之一笑,也許也就是一種正面些的意義所在吧。
“你,姬侶兄弟,這里是哪里?還有,為何你會一人獨自在此?”張亮始終感到十分別扭地看著姬侶,有些血脈收縮、激流涌退地問道。
“我嘛?小生乃是槿荌圣人的守護童子,而這里便是槿荌圣人的萬年封印之地,哎……只可惜小生我萬年來始終無法解開喚醒圣人之法。”姬侶有些猶豫地說道,而此時的他看著張亮是,倒是有些意猶未盡之遺憾感。
“什么!也就是說槿荌,槿荌她就在這里?!”終于有了可以讓自己轉移注意力的事情了。
“張公子,你猜的不錯,我家主人正是沉睡于瀑布之后的秘密冰洞之中,請隨我來!”姬侶似乎對于張亮毫無防備,一來可能是因為兩人此前已經徹底“交心”過了,二來,其最重要的原因所在,便是極為寒冷的洞穴之中,被大大地刻在了墻上的一段文字,此乃古之甲骨語,張亮老祖自然是熟悉地很——若張亮夫君來此,只需一真愛之吻,便可喚醒圣人之靈魂。
“真,真愛之吻?!”一些值得腦補的幻想成功地暫時拯救了張亮,畢竟,接下來他這為被特別指名了的“男主角”,終于可以通過親吻世間最為珍稀的槿荌之水潤雙唇,而徹底洗刷此前那依然殘留于自己口中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