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怎么了呢?”當朝夕相處成為了一種習慣后,槿荌苦惱的發現自己已經再也不習慣于一個人在這里煢煢孑立的感受了,可是又不明白其緣由,畢竟這樣的日子在之前的千萬年來根本就沒有發生,以后也應該照舊才是。
直到有一天,在忽隱忽現、卻又愈發思念的復雜感情下,槿荌早早收回了玄武,眼神中像充滿了期待一般坐在秋千上等著,嘴角居然還泛著一絲絲的笑意。
這個秋千是張亮為槿荌親手工打造的,還堅持強調說絕對不可以用法術。說是在人族里,一切名貴的東西都是純手工打造的,于是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強求下,這個手拙的“工匠”最終便打造出了這么一個坐起來有些動歪西倒的秋千,可也正是這個秋千,每每當槿荌獨自一人坐著的時候,臉神上總是流露出許多滿足的微笑。
可離開自己等待的時間,又過去了幾個時辰,那個向來準時的張亮卻依然沒有出現,此時的槿荌居然產生了一種落空了的感受,臉上流露著失落,她不禁問自己這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那個煩人的家伙不出現,自己便會心中如此不安呢?
隨后不安又變為了害怕,她深怕張亮是否在外面碰到了什么意外,又或者是自家父母要逼迫他與自己斷絕來往?總之千絲萬緒涌于心間,順間便化作了一種著急萬分的難受,她決心要出去尋找他,可又不知道為什么,卻突然發現自己居然出不去了!
“娘子——!呼、呼、呼,等不及了,這一次我絕對要把你帶出去,不管你同意還是不同意!”這個時候一個極為熟悉的身影出現了,他身上受了許多傷,雖然說他每次來的時候都總是會傷痕累累,起初她認為是“玄武飛擊”而造成的,可是又仔細想想,自己已經有些日子沒有這么做了,為什么他依然還是渾身是傷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槿荌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也沒有問過她些什么,二話不說便硬是把槿荌給扛到了肩上。
雖然槿荌是挺喜歡這個終日陪伴著自己的男子的,可是突然對自己如此動手動腳,她首先的想法便是抗拒,這么霸道的作法她可不喜歡,而這個原來只是為了霸占自己的張亮,突然在她心中變成了一個可惡的強盜!
一怒之下,槿荌想要施展法術,先把這個家伙牢牢綁起來,而后便是嚴刑拷打!
“為,為什么我不能施法?!”可是槿荌卻使不出任何的靈力。
“總之槿荌,我一定要把你抗出去!你別胡亂掙扎了,現在的你什么也反抗不了的,就隨我的意思吧,好嗎?”張亮有些氣喘噓噓地要求著槿荌配合。
這句話在槿荌看來,更像是要強.暴良家女子一般,她氣憤極了,怒罵道:“快些放開!沒有想到你竟然是如此下.流可恥之徒!快些放開!我恨你!恨死你了!”
可是不管槿荌在張亮的身上是如何地打鬧,如何地叫罵,他卻始終不予理會,強硬粗.暴地把他扛著朝門外走去。
情急下,槿荌掏起了袖中的一把匕首,一劍刺進了正手抓著自己臀部的流氓之腹中,這一刺終于使得張亮停下了腳步,被捅穿的腹部鮮血直流,可為此他卻毫不反抗,只是有些虛弱地說道:“槿荌,就這么一下下就好,只有出了這個結界,我才能夠把事情原委告訴你,所以……”
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槿荌突然感到了一絲的懷疑和后悔:方才也是,他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