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實稀罕,原來這屠比尸是會說話的?!”冥河大煞風景。
“你是要我真的拆了你的房子么?”祝融的眼淚又給這冥河給憋回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祝融走向了屠比尸,看著她那痛苦著的、留著淚的、卻又失去了神智的臉龐,最后祝融還是哭了,畢竟,他是愛著尸兒的,可尸兒卻因為當年他的那個囑托,一只寂寞,孤單,堅持著……
一個深情的擁抱,祝融緊緊地抱住了魔化的尸兒。
“哼,言情劇?”冥河一旁小聲地說道。
“吾啊——!!!”可是突然,因為被心愛之人擁抱而稍稍散去了一些戾氣的屠比尸,則突然痛苦的大叫了起來,原來,此時淚流滿面的祝融,一道烈火之拳插入了尸兒的心臟,最后,伴隨著熊熊燃燒的烈火,尸兒帶著一次清醒過來的微笑,看著祝融,說道:“祝融哥哥……由腦鬧分!(youknownothing!)”不過祝融自然是沒聽懂,只是站在那里,目送著化為灰燼的尸兒。
“哼,居然是虐心劇!”冥河聲音變大了!
“祝融,不……,紅瑪瑙,你舍得嗎?殺了你朝思暮想的尸兒。”共工同情地問道。
“怕什么,我們去冥府,既然就復活她了。”原來祝融早有打算。
“噢……,玄幻劇……。”冥河終于明白了祝融的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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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在遙遠地界的冥府中,祝融生氣地一拳頭把冥王燭九陰賜的專座給打爆了。
“這……,我的好兄弟,這可是純金的……。”燭九陰那重重的黑眼圈之內,泛出了幾滴淚珠。
“你說不能復活尸兒?!你當年你復活我們兩個是怎么整的?!”當然,此時就算祝融把整個冥府給轟了,估計也不解氣。
“你們是后土復活的,可是后土呢?不久是復活完你們兩個,然后化為這冥府了嘛……”燭九陰看到一旁的兩個鬼王又要遞上一尊巫族同胞專座,則嚇得連忙使眼色,無奈黑眼圈太深,黑白無常壓根就沒領會到啥意思。
“嘭——!”的一聲,又一張純金的“同胞專座”給祝融給震爆了。
“那,那我的尸兒……?!”祝融近乎崩潰了。
“這……,怎么沒有了夜魔控制,你還是那么火爆……尸兒就是這么死的……。”共工倒是毫不避諱地說出真相。
因為懊悔,還有尸兒最后說出的“youknownothing.”(尸兒在西方生活了很久,那里的毛發長長的人族,都是說那種話的。)終于,祝融在悲痛之中,有些失控了,他全身都燃燒起了懊悔與憤怒的烈焰,當然,在燭九陰的提一下,這火又被共工來了條水龍給澆滅了。
“祝融,因為你是我的兄弟,我才這么告訴你吧,其實如果想要復活尸兒是有可能的。”燭九陰一邊搖頭看著自己的寶貝,一邊告誡著祝融。
“什么?怎么不早說?”祝融著急地問道。
“是啊,我后悔極了,怎么現在才想到。”燭九陰的眼神沒有變化過,依然盯著被祝融整爆了的金座。
“那我要怎么辦?”祝融似乎消了不少火,畢竟尸兒有救了。
“等,把你的蓬萊島藏起來,然后等待大圣質天化成為‘質天石,真理之石’的那一天,然后啟動真理之石,用納菲利語書寫復活屠比尸即可。”燭九陰是如何知道的,其實一直都是一個謎,可事實上的確如此。
“噢?等就可以了嗎?”祝融好奇、夾雜著難以置信地問道。
最后,燭九陰長嘆一口氣,說道了關鍵的肯綮:“是啊,只要等就可以了,不過,前提是祖圣們成功消滅了‘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