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太恒略有尷尬,拱手道:“袁小姐,在下也只是奉命而來,得罪了。”
袁采薇寒著臉道:“你走吧,這件事,我自會與王翼交涉。”
袁五從墻邊拉出一個銅制的喇叭口,上邊的聲音清晰地傳來,周天行和若兒從頭到尾,聽得清楚,直到劇太恒一無所獲地離開,二人才松了口氣,他們還真怕連累了袁采薇。
又過片刻,地道中腳步聲響,袁采薇走了下來。
周天行和杜若忙迎上去,袁采薇道:“劇太恒走了,不過,他暗中留了人,就在左近盯著。這些人都是能高來高去的,內中不乏擅長窺探的異人。你們二人暫時藏在這里,不要出去了。為了安全起見,我這兩天也不會再下來探望你們了。”
杜若一聽,著急地道:“大小姐,我和天行哥哥還要去找天機師兄。”
袁采薇道:“他們既然知道你們來了汝南,只怕墨天機那里也做了防范。你們不要急,我先幫你們打聽一下。你們在這里多待兩天,他們找不到你們,墨天機那邊縱有埋伏,也會松懈一些。”
周天行頷首道:“既如此,那就有勞大小姐了。”
袁采薇點點頭,帶著袁五退了出去。
……
午夜,一抹淡淡的流香從隱秘的管道里流瀉了下來。
此時,周天行和杜若已經各自回房睡了。
雖是在這等私密的空間,周天和杜若也早就情定終身,但是尚未舉行婚禮,所以二人始終未及于亂。
二人偎在一起說話,到了困倦時,便各自回房睡下了。
這時淡淡流香瀉入,正在熟睡中的二人很快呼吸就更加平穩了。
又過了片刻功夫,通道處輕輕一響,袁采薇手持紅燭,另一只手提著裙袂,從那通道姍姍地走了進來。
她先轉去了第一個房間,看了看熟睡的杜若,又慢慢走出去,來到周天行的房間,安靜地看了看熟睡在榻上的周天行,把燭臺往石臺上輕輕一放,輕吁了口氣,在榻邊坐了下來。
她默默地看了周天行一陣,輕輕伸手,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頰。
“從小,你就追隨著我,那時候,你和阿澤,主要是侍候我哥哥。我真的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我會和你,成就夫妻之事。”
袁采薇一雙美目盈盈地凝注著周天行,幽幽地道:“你身懷異能,我也有,你和我的結合,更容易誕生生具異能的后代。我為胞兄過繼的那個孩子,終究不及我自己生的,那孩子,且備著,如果我能有一個自己的骨肉,把他過繼給我哥哥,才是真正的臻水袁氏后人……”
袁采薇盈盈站起,一拉腰間絲帶,款款褪下衣衫:“這孩子,要永遠忠于臻水袁氏,他不能和那些世家豪門拉扯上關系,他最好永遠不知道他的生身父親是誰,他的生身父親,當然也最好永遠不知道他的存在……”
羅衫輕褪,現出一個冰肌玉膚的嬌人兒來,雪脂如玉,白嫩誘人,完美無瑕的誘人曲線,飽滿處隨著激動的呼吸而微微顫抖起伏著,那是何等誘人的綺靡!
她咬了咬唇,款款上前,纖纖玉指扯住了周天行的腰帶,小腰若柳,裊裊輕搖,豐腴滑膩而又結實緊繃的渾圓玉丘被燭光映著,倒映出一痕月牙似的暈光。
這一夜,周天行做了一個很誘人的春夢,綺麗、旖旎。醒來的時候,察覺身體微生異樣,看到杜若天真無邪的模樣,想到自己在夢中“欺負”她的情景,周天行就覺得暗自慚愧。
這樣的春夢,他自然不敢說與杜若聽的,這丫頭臉兒嫩的很,和她開玩笑要有個度。
第二天晚上,周天行竟然又做了同樣的綺夢。
第三天,還是。
周天行真的很羞愧,一定是因為在這洞穴里無所事事,精力過旺,又與若兒朝夕相處,所以晚上才會做這樣的綺夢。
于是,第四天的時候,周天行開始在秘室中打拳、習練,努力消耗自己的體力。
但是當天傍晚的時候,袁五來送晚餐的時候,卻告訴他們,府外監視的人應該已經撤走了,小姐今晚就會安排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