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蒙本來嚇得都想溜了,一瞧秦澤這般模樣,精神復又大振,原來他只是強弩之末。
唐蒙震驚之后,旋即大喜,他當即獰笑一聲,使出吃奶力氣催動起異能,無數草葉向秦澤席卷而來。
這一回,他可不敢再聒躁了,趁你病,要你命,就得抓住一切機會。
秦澤將梁琳往旁邊一推,手中一口刀舞動,匹練似的刀光將席卷而來的草葉樹枝蔓藤紛紛絞碎。
唐蒙見狀,又驅動樹枝如劍雨一般射向陳玄丘。
秦澤深吸一口氣,腳下猛然一擰,整個人忽然螺旋般擰轉,猛然向前一彈一沖!
他也知道自已現在體力匱乏,不克久戰,所以奮起余勇,想先殺了這個敗類再說。
一把鋒利的長刀狠絕地向唐蒙迎面疾刺而去!唐蒙猛地一個懶驢打滾,動作雖然不雅,卻成功地避開了秦澤這一劍.
唐蒙單膝跪地,面目猙獰地雙手一抓,唰唰唰的聲音響起,周圍幾條粗大黑藤仿佛蛟龍出水,勢如蟒蛇般向秦澤纏繞過去。
這藤又韌又粗,秦澤一擊又已耗盡氣力,竟爾再也砍不斷這幾條藤,被一下子捆了個結結實實。
“給我絞斷他的身子。”
唐蒙大吼,雙手像握著一件衣服在拼命絞緊,他雙手一握一擰,那藤便吱嘎嘎的緊緊纏住了秦澤的身子,秦澤受力不住,一張臉都脹起了病態的嫣紅。
唐蒙這次吸取先前的教訓,不但驅動百年老葛藤將秦澤從頭到腳地纏繞了好幾圈,然后還用細藤將秦澤的手指腳趾都纏繞好幾圈,在將他纏繞成一個巨大的綠繭子,纏得沒有半點反抗能力,這才獰笑地湊過來。
“如何啊,秦澤,你到底還是栽我的手里了吧?”唐蒙嘿嘿冷笑,看著裹成蠶繭般的秦澤露出來的一張臉,他忽然面容扭曲,猛地一伸手啪地給他一記耳光!
秦澤兇狠地看著他。
“你他媽的再看!”唐蒙毫不客氣,“噼里啪啦”扇了他十幾個耳光,秦澤兩頰瞬間腫脹起來。
梁琳遲疑著,叫她放棄秦澤,獨自逃生,她是不肯的。
雖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秦澤傷了她的心,可是今日救她的,也是秦澤。可是,她深知自已不是唐蒙的對手。
如果不走,一旦落入這個淫賊之手,只能到時連清白之身都要受他玷污,一念及此,梁琳又是心中一寒。
“秦澤。”
唐蒙舔了舔嘴唇,看了一眼梁琳,獰笑道:”你和這小娘兒是一對吧?我在泰山之巔時,就見你們眉來眼去了。知道我為什么還沒殺你么?因為,我想當著你的面蹂躪她。”
唐蒙忽然兩眼發亮:“不錯,這主意好,若我當著你的面扒光你的女人,然后奸了她,哈哈哈,那一定有趣的很!”
唐蒙看起來真的有些變態了,這樣淫邪的想法,他卻似樂不可支。
秦澤嘶吼:“梁琳,快走。”
“來不及了!”
唐蒙一聲獰笑,在梁琳拔出短劍向他撲來的剎那,雙目瞪去,眸中綠光一閃,十幾條綠油油的蔓藤發出嘶嘶地摩擦聲,如毒蛇般沿著地面悄然向梁琳的小蠻靴纏繞過來。
嗖嗖嗖嗖……
梁琳一個措手不及,被藤蘿捆得結結實實,如秦澤一般。
她握緊短劍的手,也被捆在了藤蘿當眾。
唐蒙嘿嘿淫笑著向梁琳走去,一邊寬衣解帶,色瞇瞇地道:“梁姑娘真是生得百媚千嬌,我都不忍心殺你了。只要你一會兒好好伺候我,我或許,會放你一馬。”
“唐蒙,你敢!”
秦澤奮力掙扎,可那藤蘿把他纏得木乃伊一般,再也掙脫不開。
唐蒙嘿嘿淫笑著,把手伸向了梁琳。
此時,梁琳突然雙眼一張,身上的藤蘿就似一個觸了電的人,急劇而幅度極小地顫抖起來。
唐蒙一驚,還不及反應過來,那些藤蘿被震得寸寸斷裂,梁琳被捆住的身子一下子得到了釋放,原本持著匕首,被藤蘿捆住的右手猛然向前一刺。
“噗”地一聲,梁琳這一劍,便結結實實刺進了唐蒙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