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既然無法從異能下手,那么只能在柳文淵的身上想想辦法了!
周天行忽然有了主意,拉起柳文淵說道:“跟我走!”
柳文淵連忙收起紙筆,跟著周天行走出了一條街,鉆進了一間小酒肆中。
“周兄,您這是要干什么?”柳文淵坐在長凳上,一臉不解的問道。
周天行和老板打了個招呼后,自行從柜臺上拎來兩大壇子酒,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笑著說道:“請你喝酒!”
柳文淵頓時面露難色,因為他從小家貧,所有攢下來的錢,都留著去買書,連肉都很少吃到,更別說喝酒了。
從小到大,柳文淵喝酒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他天生易醉,喝不了幾杯就會忘卻天地為何物,昏睡好久才能醒來。
柳文淵略帶為難道:“周兄,在下不擅飲酒,您一人獨酌可好?”
周天行聞言,臉上笑意更勝,直接為柳文淵斟滿一碗,說道:“這家酒肆與別處不同,酒勁很小,文淵兄但喝無妨!”
柳文淵推辭不過,便端起酒碗淺嘗一口,發現果然如周天行所說,酒勁很小,入口清冽,卻沒有辛辣感,便不再猶豫的一飲而盡。
周天行見狀心中暗喜,以前和他秦澤饞酒的時候,便會偷偷溜出袁府,跑到這里酔上一場。
這里的酒都是酒肆老板自己釀的,極為奇特,入口時雖然沒有一點感覺,但是后勁極大。
別說是不擅飲酒的人,就算是酒量極好的人,也會在不知不覺中被后勁沖暈!
周天行再次為柳文淵斟酒,然后舉杯說道:“文淵兄,自古書生意氣,都少不了詩酒風流,今日我們就盡情痛飲一場!”
柳文淵舔了舔嘴唇,端起酒碗,豪邁道:“彩!柳某要不是酒量不好,早就想周兄把酒言歡了,多謝周兄今日成全,干!”
酒肆之中,兩人開始對飲,不過往往是柳文淵喝了三四碗,周天行才喝下一碗,盡可能的讓柳文淵多喝一些。
……
袁府之中,袁采薇的房門前。
老管家佝僂著身子,稟報道:“家主,今日我在門前看到一個男子,瞧身形應該是周天行回來了,老奴擔心他此行不善,特來告知家主!”
屋中的袁采薇,慵懶的靠在秀床之上,身材有些發福,絕美的臉蛋也圓潤了許多。
自洛陽回來后,袁采薇的身子便愈發不便,走動一會兒便會感到疲憊,而且還出現害喜癥狀。
為了這個來之不易的孩子,能夠平安出生,袁采薇便謝絕見客,整日呆在房間中安心養胎。
聽聞管家的稟報,袁采薇不禁秀眉緊蹙。
周天行這個時候回到汝南,一定是從秦澤那里知道了孩子的事情!
袁采薇向門外說道:“如果周天行登門,你就將他打發了吧!另外,讓袁五他們來見我!”
“是!”老管家應了一聲,倒退兩步后,才轉身離開。
屋內的袁采薇輕輕嘆了一口氣,即便是她想要將周天行拒之門外,只怕也攔不住他,到時候只能將一切都說開了。
忽的,袁采薇輕聲一笑,雙手環在隆起的肚子上,溫柔說道:“你和娘一樣姓袁,將來是要繼承臻水袁氏的,注定只能有娘親,不過是借了他一點骨血罷了,還能拿咱們娘倆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