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田疇一副活見鬼的表情。
“你怎么可能在這。”田疇不可思議。
身后樹林里走出武松和幾名方家侍衛,悄無聲息的圍住他左右將他包圍在最中間。
“公子果然神機妙算,來時曾言若被拒絕就讓我扼守所有要道,果然猜中了。”武松說道。
方牧在武松走之前告訴武松,如果被文士,也就是那種看著文文弱弱的家伙拒絕了招攬或者他們用各種理由拖延時間,那么他有九成的可能是在想辦法逃跑。
一定要小心!千萬別給他們機會!
到時候只要將他附近所有要道全部封鎖,然后再派人暗中跟蹤,這些文人絕對跑一個逮一個。
只要捉住后接下來不管他說什么你都別聽,直接捆住帶回來死活不論。
田疇嘆了口氣,“你家公子還真了解我,罷了罷了,既然被捉住了那我就跟你去見你的公子吧......誒等等。”
武松仿佛沒有聽見田疇說話,上前用繩子把田疇捆得結結實實。
“粗鄙!你這個粗鄙之人!”
田疇被武松扛在肩上,兩條腿就像兔子一樣亂蹬。
返回營地武松和方杰告別。
“公子要的人已經找到兩個,我準備先帶著兩人返回大宋再來這邊。”武松說道。
方杰看著被捆得結結實實像個兔子一樣的田疇和半大不小的曹性,臉色有些古怪。
怎么感覺這么隨便......隨便捉了兩個人就帶回去。
不過武松是方牧的人,方杰也不方便說什么,只是想到以后有機會再提點一下侄兒。
武松帶上少許精銳帶著兩人騎馬北上返程。
上了草原后田疇察覺到不對。
“宋國不是在東?你們怎么向北。”
武松烤著干餅,淡淡說道:“誰說只有一個宋國了,你們漢朝都有三個,還不允許宋朝有兩個了。”
田疇震驚,他突然醒悟原來自己一開始就猜錯了。
隨后田疇沉默,草原以北居然還有一個王朝,而中漢卻對此一無所知。
偏偏這個王朝卻已經開始注意到了南邊的中漢,而且還開始謀劃中漢的人才,想到自己這種人才被劫掠到宋國,田疇就忍不住嘆了口氣,這是多大的損失啊。
看著田先生一會兒唉聲一會兒嘆氣的模樣,曹性小心翼翼的拾起干餅,有些燙手他左右雙手各捧了會兒,然后吹了吹氣,小心翼翼的撕下一小塊遞在田疇嘴邊。
田疇嘴唇碰到食物,他轉過頭看向曹性,忍不住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虧我還給你起字,你就這么看著他們把我捆住,沒良心的小混蛋。”
看著唾沫橫飛的田先生,曹性縮了縮脖子。“可我打不過他們啊。”
“你就不會找機會偷偷給我松綁嗎。”田疇瞪眼。
曹性哦了一聲,埋頭繼續吃餅了。
“咳咳。”武松咳嗽兩聲,開口說道:“我聽著呢,你們兩個人不要無視我。”
田疇翻了個白眼,肚子恰到好處的咕嚕咕嚕發出響聲。
武松使了個顏色,讓人給田疇喂吃的。
田疇邊吃邊罵,態度極其囂張。
......
離杭州城二十里外的一條支流中,兩艘大船船頭互相抵住,在兩艘船上各有一批穿著黃、藍兩色頭巾的士兵用著木制武器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