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能隔千萬里知道中漢竟有此人。
一時間方牧在他心中的形象卻是神秘起來。
突然方杰一拍額頭,連忙從酒樓追了出去。能被神秘的侄兒如此重視之人定有不同尋常之處。
“兄臺稍等。”
張頜正大步流星向城外走去。
他無背景,也無身份,若是從軍需要從底層慢慢干起也能有所成就,張頜卻是不愿如此,因為他性格就是如此,喜劍走偏鋒,專走巧變。
若無意外再過幾年黃巾起義他就會應召參軍因功獲封軍司馬,但現在的他還是白身一名。
張頜停步,回頭笑道:“方兄有何事?”
“張頜兄弟莫非真要繼續游覽天下不成?剛才與你交談觀你是有真本事,為何不從軍?”方杰說道。
張頜淡淡一笑。
他若是解釋自己不愿從軍卒做起恐會被安上一好高騖遠的名聲,這自是他不愿意的。
所以張頜也不解釋,他只是望著方杰,對方杰的來意有了猜測。
“這里人多,還請張頜兄弟與我來。”方杰叫上張頜來到一偏僻巷內。“我觀張頜兄臺氣度非凡,若是張頜兄弟愿意,我可請指揮使一職為聘。”
張頜眼底閃過一道精光。
指揮使?
大漢可沒有指揮使這一職位。
唯有東邊的宋國才有指揮使,他不信此人會漏出這么大的破綻,是試探么?不過張頜對方杰的來歷卻并不在意。
真要說起來這中漢往上數一百年還是宋朝的地盤呢,這東西誰又能說得清。
張頜說道:“指揮使不足以容我之才,若能讓我獨領一軍我或可考慮。”
方杰神色肅然,“張頜兄應當知道獨領一軍何其重要,并非不能給,只是張頜兄弟需展露出你能駕馭一軍的本領。”
張頜點頭,“自當如此。”
方杰正準備說找個地方切磋,張頜已伸出右手襲向方杰。
張頜的右手似快實慢,掌心晶瑩如玉,表面覆蓋著一層虛無得近乎透明的罡氣,若非周圍空間被扭曲就算方杰也無法察覺。
方杰連忙揮拳抵擋,方杰連連倒退數步。
被擊中的地方留下了一個青紅的掌印。
“不比了不比了。”方杰連連擺手,“你今年多少歲?”
“十九。”張頜說道。
方杰臉色古怪,只覺得自己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這么年輕的煉氣化神,也不知道侄兒能不能駕馭得住。
“張頜兄弟是過一段時日再去還是現在就出發。”方杰問道。
“在這里待著也是無趣,還不如現在就去。”張頜說道。
隨后方杰寫了一封書信交予張頜,又派了兩名方家親衛隨行給張頜帶路。
信里交代了甄家和關于張頜的身份交代。
倒不是方杰急迫,只是甄家這邊婚娉之事需與族兄商議。
之前是難以通行草原,現在有張頜這樣一位高手隨行自是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