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月連續攻滅大小十余部落,一邊清剿慕容垂一邊收服俘虜。
三個月里慕容垂的軍隊壯大到三萬人,擁有人口超過十萬。
直接成為了攻占一方的龐然大物。
而此時暗中投靠方牧的張純傳來消息,言中談及丘力居和他兒子蹋頓隱約別有異心。
“區區蹋頓而已,主公何須興師動眾,只需派張郃將軍領大戟士潛入遼東,與張純里應外合直接斬首丘力居即可平定。”郭嘉說道。
“張純此人可信?”方牧對張純還是有些戒備。
“張純此人自是有野心,但他也是聰明人。”戲志才說道。
“聰明人知道該做什么。”郭嘉贊同戲志才的說道。
“那便如此。”當下方牧招來張郃將任務交代給他。
“是!”張郃領命,隨后帶大戟士悄悄離開上谷郡。
“父親,那個漢人不守信用,他除了我們之外還另外扶植一個新的部落。”蹋頓對父親丘力居說道。
“可是我們沒有證據證明這個新的部落是方牧扶植的。”丘力居說道。
作為和張純一起叛亂的胡人首領,丘力居一直有自己的野心。
哪怕方牧說要收服他們他也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表面上選擇臣服方牧,然后一方面依靠方牧的養分成長意圖雄霸草原,同時暗中麻痹漢人,他就要等到中漢這個龐大的王朝露出破綻后再發出致命一擊,現在中漢太強大了,哪怕陷入了疲態也不是他們能對付。
但方牧派出慕容垂屬實打亂了他們的節奏,如果他們不能阻止慕容垂發展,或許到時候雄霸草原的就不止他們一支勢力了。
他們派人去暗中聯系慕容垂想要與慕容垂合作。
但派去的信使被慕容垂毫不猶豫的斬首。
人頭被慕容垂轉手交給方牧。
丘力居大怒,當機立斷立即起兵反叛,但還沒來得及反叛就被張純率人包圍了丘力居府。
“當初說好了與那漢人只是虛與委蛇,為何你真的投靠他了!”丘力居質問張純。
“良禽擇木而棲。”張純說道,“方公有一統天下改天換日的雄心和能力,我張純自認為沒這個本事,所以我就要投靠方公了。”
“我丘力居哪里不如他方牧,他有的我也有!我如今已突破煉氣化神,放在中漢也是一方大將。”丘力居怒道。
張純面露不忍,和這種井底之蛙說再多也是多余。
丘力居揮刀殺向張純,張純退后半步,身后街角殺出一支軍隊,“河間儁乂在此,丘力居你還不速速授首。”
張郃身后是五百大戟士。
大戟士全身籠罩在百鍛重甲之內,臉上有厚厚的面甲,手持巨大的重戟,腰間挎著短弩。
大戟士腳步聲整齊劃一,街面震顫,這是一支重甲鐵獅。
五百大戟士結為陣法,厚重的軍道煞云垂落,在煞云上空隱約有東西聚而不出。
“軍道——破陣!”張郃一聲高喝,身后大戟士結為重陣,黝黑色的玄光在街道上化作棱形盾面,丘力居周圍親兵毫無反抗之力就被盡數屠殺一空,丘力居和張郃交手不過十余回合就被斬殺當場。
丘力居從子蹋頓領五千殘部逃入草原,但不過兩個月就被慕容垂找到,慕容垂率軍五進五出,如戲耍頑童,蹋頓心態被徹底打崩,當場拔劍自刎。
自此后患盡除,幽州以北的草原盡為方牧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