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閻行充當內應,后臨淵關被破,城內八萬守軍化為煉獄。
這座鎮守在中漢和東漢之間上百年的險關終于破開。
但不是被東漢的大軍攻破,而是被自己人撬開。
至于破開的方法很簡單,后臨淵關從外界來看就是一個銅墻鐵壁。
但是關內八萬大軍每日消耗的糧草都不是一個小數字。
西涼軍雖然內斗,但之前并未克扣對關內的糧食供給。
因為他們知道只有關卡在東漢才不敢肆無忌憚的出兵。
有關卡在東漢就算出兵他們也能知道動向。
閻行在提供給關卡里的糧草中添加了一些瀉藥和毒藥。
吃完后關卡里的大軍頓時喪失了戰斗力,面對吳漢大軍攻城,城內將士戰至最后一刻,八萬人無一人投降,殺東漢敵四萬有余。
隨著東漢插手局勢,本來逐漸明朗的西涼戰局再次波譎云詭。
吳漢,一個帶著血腥味的名字。
好劫掠,好屠城。這是貼在吳漢身上的標簽。
而這一戰讓吳漢領軍可謂意味深長。
一方面是因為其他開國名臣各有要事難以抽開,另一方面也是借用吳漢的兇名造成威懾之果。
而跟隨吳漢一同攻中漢的還有另外一名副將,位列云臺二十八將排行第十的景丹。
令兩名位列云臺閣的名將出征,足以可見劉肇對此戰的重視。
對劉肇來說這些云臺閣里的功臣都是開國大將,身份崇高,就算是劉肇平日里見到也要以禮相待。
后凌淵關城樓上,吳漢摸著冰冷的墻壁,忍不住嘆息道:“困擾了我們這么久的重城居然因為這種荒誕的理由被破。”
哪怕身為敵人,吳漢對城內負隅頑抗的士兵也是很欣賞的。
“戰死者全部焚燒。”吳漢正式接管關卡,對西涼虎視眈眈。
馬騰本來在攻打閻行,但忽然間后方關卡失守。
上十萬大軍陳兵身后,馬騰瞬間感覺如芒在背,哪里還敢繼續進攻,只能領兵回援防守。
......
“東漢也入局了。”方牧皺眉,看著眼前的棋盤遲遲不肯下子。
“主公你已經思考快一刻鐘了。”沮授摸著胡須說道。
“哎。”方牧嘆了口氣,順手將手中棋子扔回棋簍,順手一抹將棋盤打亂。“哪有什么不變的良策啊,我在思考應該如何對付吳漢。”
沮授看著被打亂的棋盤,然后默默拾起黑白棋子一顆一顆的放回原位。
兩分鐘后,棋盤恢復剛才原樣。
“主公,還沒結束。”
方牧眼皮子跳了跳,“算了,我輸了。”擺擺手,方牧甘拜下風。
“主公有何憂慮,吳漢在東漢諸將中算不得魁首,只能算前十之列,無非就是打而已,打不過就從大永拉人來打!”坐在一旁吃著葡萄的郭嘉悠閑的說道。
戒酒之后郭嘉愛上了吃葡萄,這水靈靈的小果子吃著真舒暢。
“但如果從大永調遣的人太多......容易暴露,晉時恐為天下皆敵。”方牧擔心這一點。
“主公你就是缺點霸氣,現在你已握中漢半壁江山,就算天下皆敵又如何。”郭嘉笑著說道。
方牧眼睛微瞇,手指輕輕敲擊棋盤,最終落下一子。
“好!大不了就打,只是對付西涼戰局的人要換一下了。慕容垂不變,陳慶之領軍南下拿下豫州!”
兵家分為兵行勢,兵權謀兩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