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魏梁州。
平北將軍府。
羊家坐鎮梁州,羊祉以酷吏而聞名。
這與羊祉的家庭背景有關,他羊祉的父親就是北魏大名鼎鼎的酷吏,曾經擔任營州刺史的羊規。
在這樣的家庭條件下羊祉的性格受到了他父親的影響。
性格頗為極端,易怒,重法,認為重法之下方可治理庶民。
“聽說前線打了敗仗,不少將軍都折損在戰場上,或許爹啟受重用的時機終于來了。”羊侃與父親羊祉侃侃而談。
“我還要坐鎮梁州,恐怕沒有機會,倒是你大鵬展翅的機會來了。”羊祉說道。
“不過你要記住,你是漢人,我也是漢人,你爺爺,曾爺爺他們都是祖祖輩輩的漢人,我們雖為胡人效力卻也是不得以而為之,若是有機會不要忘了本。”羊祉說道。
或許正是因為學法的原因,羊祉對規矩看得更重。
“孩兒明白。”羊侃恭敬說道。
“老爺,陛下派來了圣使!”管家腳步匆匆敢來通報。
羊侃羊祉對視一眼,明白機會來了。
“奉大王之命,征羊侃為征東將軍,即日起前往前線!”
“多謝陛下。”羊侃起身接過圣旨。
圣使這才看見這羊侃的體型,身材魁偉,身高七尺八寸,雙臂修長,面容剛毅。
拓跋珪一邊選拔人才,一邊征兵。
北魏境內一場大規模的征兵發起。
拓跋宏能力確實不差,拓跋珪在前線都沒有耗費多少精力,拓跋宏坐鎮的朝堂比想象中還要穩固。
北魏營州、宋州、梁州等地紛紛征兵。
但因為連年的征戰,民間的壯丁本就不多,部分區域更是人丁稀少。
甚至少數區域為了充數,甚至讓家中老人充軍。
“爹!”花木蘭說道,“讓孩兒替你從軍吧。弟弟尚且年幼,您也年事已高,家中可以沒木蘭,但不能沒您。”
花弧別過頭,花白的胡須顫抖。
“哪有讓女兒替父從軍的道理,而且朝廷要的是男丁,你一個女兒身若是暴露了又怎么辦!?這可是欺君之罪。”
“姐姐,我去吧,你留在家里照顧父親。”剛滿十歲的花雄抱著姐姐的胳膊說道。
“你去干什么,你去送死嗎,你連蹲馬步都沒練好。”花木蘭輕輕一推花雄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花木蘭皺眉沉吟片刻,然后潤了潤嗓子,粗著嗓音說道:“那爹爹看我可像女兒身?”
因為花木蘭長期在家幫做農活以及學習武功的緣故,長得五大三粗,而且也極為粗狂,長相偏為中姓。
只要不撈起衣服,確實看不出像是女人。
這也確實,男女都是留著長發,表面上能夠分辨男女性別唯二的東西就是身材與長相了。
花木蘭長相確實偏向于男人。
否則若是長得嬌柔漂亮還想冒充男人,真把別人都當成傻子或者瞎子不成?
“這...咳咳...”花弧又是一陣咳嗽。
“爹您放心吧,您以前不是一直說我習武的天賦是我們花家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嘛,我一直不服輸憑什么只有男人才能上戰場,正好讓孩兒去沙場上與那些人較量一下,誰說女子不如男!爹你不要阻止我,就算你拒絕我也偷偷跑去。”花木蘭俏皮一笑。
“你這孩子。”花弧無奈。
“到了戰場上你一定要小心,不要貪功冒進,個人的勇武是決定不了戰場的結果的,我和你娘都在家里等你回來。”花弧只好叮囑木蘭。
“放心吧,孩兒一定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