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好囂張,好不爽。”秦嵐在汽車內表達自己不滿:“錢少了?少你妹?不看這偵探社掛誰的姓。”
葉晚娘笑問:“你剛才為什么不發飆。”
秦嵐:“發飆?什么發飆?這是牢騷。雖然今天會議柳飛煙有些刻意樹立威望的意思,但不能否認柳飛煙是個人才。即使刻意樹立威望,也是對的。”
葉晚娘:“你要理解。她不碰趙家,不僅是因為趙家麻煩,而且想偵獵社立獨營運,就不能被我們所挾持。話說老趙家真的好亂,一個比一個有心機。張婷婷作為趙家定海神針,是有人想她死的。”
秦嵐:“趙家事又多,張婷婷每幾天就得露面一次,真被盯死,也就一顆子彈的事。趙奔不是圈內人,可以不給面子。佘旭洲得給面子,張婷婷要死了,佘旭洲必然遷怒到我頭上。死誰都不能死張婷婷。但能防一時,能防一世嗎?”
……
“老毒,介紹一下,肖邦。”袁忘進入毒神酒吧:“老毒,老板。老板,員工呢?”
“不結婚嗎?”
“結了很久了。”
“蜜月。”
“酒保呢?”
“旅游。”老毒半癱坐椅子:“肖邦?自己隨意。沒事少來,老子想一個人靜靜。”
肖邦左右看,坐吧臺,小聲問:“生意不好?”
“呵呵。”不好,這詞用的太委婉了。袁忘給肖邦一杯飲料,自己來一杯特其拉。
肖邦道:“可以考慮把酒吧改造一下,不需要多少成本。首先是這燈光,太亮了,沒有人會喜歡這么亮的酒吧。其次是音樂,音樂很好聽,但是缺乏節奏,去酒吧的人多是減壓……”
老毒:“肖邦!”
“是。”
“滾。”
“……”
袁忘呵呵一笑,讓肖邦別在意:“老毒,今天吃火藥了?”
老毒站起來,拿了空杯子給自己加酒:“四十二歲,五十一歲,兩名CA特工,從業最少十五年。長年在南美工作,抓過無數的毒犯,哥倫比亞第三大毒鳥就是因為他們一發入魂。三個月他們申請退休,通過朋友向我報備。昨天有個活缺人,我就聯系了他們,昨晚一晚沒消息,今天下午找到了尸體,連同雇主的尸體。”
袁忘寬慰:“干這行有心理準備的。什么活?”
“有個孫子在巴拉圭打牌,欠了一大筆錢。這孫子也挺能耐的,竟然跑回了美國。但是巴拉圭人找上門,約見他想談判,說看情況給他減免一些債務,或者是分期付款什么的。這孫子知道對方不是吃素的,擔心對方玩橫,通過朋友聯系我,找兩個專業保鏢陪同他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