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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過了通宵,柳飛煙準備了早餐。咖啡、牛奶加面包。
袁忘手撕面包喝特別為他準備的去乳糖牛奶。他的身體不吸收純牛奶。蝦編社報道,全球有65%的人口乳糖不耐受。要測試自己是否屬于不耐受人群挺簡單,喝純牛奶,別以小罐為單位。喝一升后再觀察自己身體有沒有不適。如果身體不適,最好選擇去乳糖牛奶。
“表妹。”袁忘涂抹黃油:“我覺得508要出事。”
柳飛煙:“嗯?”
袁忘:“代入思考,血十字搬了總部,我是圣網,我晚上也不敢襲擊血十字。以人和場地來說,圣網并不熟悉508,不熟悉周邊情況,熟悉之后他們也必須考慮到偵獵社的存在,還必須對我們偵獵社進行了解。與陌生的508相比,血十字幾個人他們更熟悉。我認為他們會從人這個切入點下手。”
袁忘:“目前血十字四人退守508,日常盡可能不外出,等待聯調局拉網結果。但有一個人不行。”
柳飛煙將面包泡入牛奶,拿起來慢慢的吃著:“周糜?”
袁忘:“對,消滅周糜不僅能去血十字的威風,也給聯調局一個下馬威。周糜是一個很普通的新人探員,他甚至每周還有假期。”
柳飛煙:“提醒血十字?”
袁忘道:“人都有僥幸心態。在聯調局和血十字來看,我的意見算個屁。他們即使會提高防范等級,也不足矣防范圣網。我從秦嵐處學到一點,消極的防守永遠不如積極的進攻。即使他們重視我們意見,將周糜保護起來,圣網對血十字的襲擊可能難道會消失?”
袁忘:“表妹,我是有私心的,晚娘交代過我幫忙看著鄭燕。以我私心來說,周糜可以死,鄭燕不能死。”
柳飛煙沒有馬上表態,思考良久:“袁忘,值得為葉晚娘一句托付冒險嗎?畢竟在這件事上我們還是旁觀者。”
袁忘回答:“這就是我為難的原因。我知道我是偵獵社的員工,不能一意孤行。”潛臺詞是,如果我不是偵獵社員工,不在乎自己是旁觀者還是參與者。
柳飛煙道:“你現在一把槍都沒有,肖邦?”
袁忘笑:“你好不容易把肖邦和趙霧捆綁在一起,我不拆臺。艾瑪吧。”
柳飛煙:“她干嗎?”
袁忘:“她曾經是黑色人員。”
柳飛煙明白,偵獵社中最有正義感的也許就是艾瑪,除了正義感,艾瑪還具備犧牲精神。
兩人一起看向從洗手間出來的艾瑪,艾瑪很不自然摸摸臉,摸摸頭發,坐了下來,將自己一份早餐拿到面前,警惕看兩人:“有事?”
袁忘微笑再次出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