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衣服。”袁忘道。
“啊?”
袁忘:“換奎梨衣服。”
趙霧無奈的換上奎梨的女裝,袁忘給趙霧戴上一定寬檐帽,拉開卷簾門,扶著趙霧走出診所。攔截一輛出租車,將趙霧塞上車。
即使有這樣的安排,袁忘也很不安。手術需要一個半小時,全麻,如果現在保險公司找上門,袁忘是擋不住的。
袁忘開始催促:“劉銘,把東西先拿出來。”拿走了鉆石,奎梨和診所都干凈了。
劉銘:“知道,知道。”
診所內對講器:“老板,車停在東面的停車場,車鑰匙就放在門口,謝謝老板。”
袁忘:“客氣。”
一個氣喘吁吁聲音:“劉醫生,有幾個穿的很講究西裝的男人在超市門口下車,在打聽附近有沒有可以動手術的診所。”
劉銘:“知道了……TM的,我快成包庇犯了。東西有了。”
袁忘進入小手術室,劉銘夾起全鉆戒指放進袁忘拿的手術手套中。醉麻師和護士就當沒看見,如同不存在一般。
袁忘準備離開,門口傳來敲門聲:“劉醫生,我們是保險公司的,能談一談嗎?”
袁忘拿起椅子上的白大褂穿上,打開卷簾門的小門:“什么事?”
西裝男子后退一步,客氣問:“劉醫生在做手術嗎?”
“不關你事。”袁忘出門,把門鎖上,徑直朝前走。
西裝男子示意自己同伴守在門口,去尋找診所可能存在的后門,他自己跟上袁忘:“劉醫生,此人盜竊了鉆石并且吞了下去。她是一名竊賊。我理解劉醫生醫者仁心,如果方便的話,我們可以陪伴劉醫生做完手術。我們保證不會危及女孩的安全,之后女孩治療所有費用都由我們負責。”
袁忘頓步,似乎在猶豫。西裝男繼續道:“劉醫生,保險公司都不太講道理,萬一他們要泄私憤,強告劉醫生你,劉醫生你麻煩也大。麻煩劉醫生,多個朋友多條路。”
袁忘慢慢點頭:“不許進入診所,特別是手術室。”
“沒問題。”
袁忘回頭看一眼診所:“還在醉麻,我得去拿點‘藥品’。”
“哦哦。”西裝男子似乎聽懂藥品是什么:“你忙,你忙,一會見。”
西裝男子回到診所前,和自己同伴說了幾句話。兩輛廂車在診所門口停下,紐走總經理唐光和總顧問佘旭洲親自帶隊到達。和他們一起到達還有兩名警局的警探。佘旭洲很清楚,帶警察和不帶警察是兩回事。
雙方一交流,佘旭洲就知道完蛋:“劉醫生朝哪里走了?”
西裝男:“那邊,說去拿點藥品。你懂得?”見有警察在場,西裝男擠了擠眉毛,顯得很高端。
“懂你妹。”佘旭洲氣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