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娜戴著滑雪帽,捋著袖子,把平板拿給同樣戴了滑雪帽和手套的袁忘。
她是懸賞榜第七位拜伊的女兒,名叫拜娃。今年20歲。雖然拜娃是通緝犯的女兒,但是其本人是沒有問題的,她正常在美國求學。
獵團情報部認為拜伊在半年前去了美國,很可能在策劃某些行動。在確證拜伊準備在美國搞事,還有拜娃見過拜伊的情況下,姜娜就把拜娃抓到了安全屋。
姜娜遞給袁忘一個變聲器,套在脖子上,是一條圍脖。這也可以看出姜娜沒打算殺掉拜娃。姜娜指桌子上放置的東西:“你看能不能找到線索。”原本姜娜決定自己處理,但是拜娃嘴很硬,打不開缺口。只能希望偵探聯盟的袁忘能從拜娃的私人物品中找到線索。
“手機、私人電腦都已經分析過了。”
袁忘看桌上的東西,除了隨身攜帶的私人物品外,還有姜娜拍攝了其住所的格局與物品的視頻。姜娜補充:“學校和她同學認為她趁假期去華盛頓旅游。”
袁忘拿起錢包,抽出一張拜娃和男子合影的照片,姜娜:“她男朋友,蝦米郵報的記者,今年三十三歲,離異,無孩。這是一位反戰人氏。”
蝦米郵報雖然不如蝦編社有影響力,但在紐唐還是有一定的號召力。
袁忘:“我的女兒如果和年紀相差這么多的人約會,我一定會調查他,你不應該抓她,你應該盯住她男友。”
姜娜攤手,不置可否。
袁忘踱步看著拜娃,伸手抓住其左手,拜娃很兇狠的撲咬過來,姜娜手臂勒住拜娃脖子,將她拉回椅子上,但拜娃仍舊掙扎不停,不斷的吼叫。姜娜左手從口袋拿出一個塑料袋,抽出一面濕手帕捂住拜娃的口鼻。拜娃在充分吸入藥物之后,昏沉沉的睡去。
袁忘拿出手機,打開紫外線,對著拜娃的左手手背照射,出現XM的字樣,不是一個XM,是幾個XM。
這是會所等場所的通行碼,印在手上就成為一張門票。這東西很難洗掉,但是肉眼看不出來。通常一個印章只使用一天。比如今天是XM,明天也是XM,但是字母構造存在一定差異。
雖然很難洗掉,但是會慢慢的消失,以拜娃的手背印記看,她連續三天去這個叫XM的地方。
袁忘:“肯定不是和男朋友一起去。”雖然沒吃過豬肉,但是見過豬跑步。沒有男女朋友會連著連續去一個地方三次。
姜娜:“門禁管的很嚴格?應該是高檔私人會所。”
袁忘將拍照的圖片發給情報部,請情報部查詢下XM的意思。可惜袁忘理想化了,情報部沒有這方面信息。說巴黎的XM他們還可能查得到,紐唐的XM他們鞭長莫及,沒有這方面的資料。
情報部的粗獷很肯定告訴兩人,這個XM應該不具備違法的特征。諸如酒吧,夜會等場所是容易發生紛爭的場所,本地警察有一份標志資料。情報部的查詢結果顯示,紐唐警方檔案中沒有XM。
袁忘仔細看姜娜拍攝的視頻,觀察拜娃住所。這是一套公寓,面積百平米左右,兩室一廳的結構。裝修不算很豪華,但檔次肯定不低。
袁忘:“她一個人住。”牙刷等都只有一人份。
姜娜:“怎么?”
袁忘:“以我粗鄙的認識,一個人住沒有資格下廚。你看她的廚房,破壁機,蛋糕機,忌廉攪拌器,冰淇淋機,一套刀具,就連鍋都有四個。這個叫鑄鐵鍋,這是平底鍋,這是炒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