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問,為什么你沒有第一時間通知校方呢?
崔茜回答稱自己并不肯定。不過只要警察去長靜高中查訪,一定能知道里面有偵獵社的人。
警察告訴崔茜,這是違法的。獵人有權力偽裝身份。明知道獵人臥底抓壞人,警察卻去壞事,這肯定是不行的。至于偽造他國高中文件,這種事即使歸美國管,也不歸警署管。
再者,本案的問題是盜竊,而不是誣陷的理由。
和袁忘對話就很沒有營養,袁忘始終堅持,自己買筆準備送人,結果被偷了。至于怎么偷的,袁忘不知道。但是袁忘知道自己在公園內只靠近過崔茜,他并不肯定是不是崔茜拿的,所以只是要求崔茜讓自己看下包。
當然不能現場誣陷,在公園的停車場,有人已經把鋼筆送到崔茜的包里。
警察有幾個選擇,第一選擇將案件直接交給地檢,由地檢來決定是否對崔茜提出指控。第二選擇,警察聯系警局便衣立案調查。無論是哪個選擇,除非有鐵證,否則崔茜在24小時之內不可能離開警署或者警局。
趙霧在崔茜被捕的第二天下午得手,袁忘收到消息,也不想再為難崔茜。向警方表示自己不再追究和計較。警方并沒有掌握崔茜盜竊的直接證據,畢竟只有鋼筆在其包里一個結果,而沒有鋼筆在其包中的過程。
從主觀上來說,警方和地檢都不相信崔茜會盜竊一支鋼筆。于是崔茜很快就被釋放,不過她還是嫌疑人,暫時不能離開紐唐,并且不排除未來被指控的可能。
回到了高中的崔茜約見了準備跑路的趙霧,兩人見面,崔茜哭個不停,讓趙霧萬分歉疚。雙方攤牌聊了兩個小時,終于放下仇恨。第二天一早,崔茜幫助趙霧通過正規程序結束了修學,理由是趙霧的高中打來電話稱趙霧的學生出了一些事,希望趙霧能盡快回國。趙霧向校長躬身道歉和表示感謝后,結束了自己本次臥底。走出高中校門,看向不遠處三樓靜靜看著自己的崔茜,趙霧舉手示意,躬身向崔茜表示歉意。
隨之趙霧步行到附近一處停車場,開車回總部。
趙霧:“臥底結束。”
柳飛煙:“接入頻道,我們在開會。”
昨天下午趙霧在東尼和西絲手機安裝了葉夜特別贈送的軟件后,今天凌晨四點,偵獵社截獲了阿布和西絲聯系的信息。
阿布與西絲母女每周聯系一次的原因并非之前所想的母女情深,而是定時聯系。根據通話內容,秦舒大膽推測阿布手上可能掌握有一些不利于殺害拉哈幕后主謀的東西,根據此阿布向幕后主謀提出條件。西絲是收貨人,只有在收到貨之后,西絲在定期聯系時才會通知阿布。
袁忘的看法不同:“我認為阿布已經遇害,西絲手上可能有一些東西對某些人不利。某些人利用阿布與西絲的定期聯系,希望能讓西絲把東西交出來。”
客串秦嵐:“沒有父母愿意把孩子扯到這種事中來,還每周定期聯系?人家不知道阿布有女兒嗎?所以你們兩個人的分析純粹扯淡。我認為阿布已經沒了,或者被抓了,之前發現阿布的血跡也說明這點。阿布和西絲之間每周聯系的原因應該是東尼。”
秦嵐:“幕后者挾持阿布,逼迫西絲幫助自己。畢竟長靜高中安保系統不是那么好對付的,要到校園內抓人沒那么簡單。西絲電話中說,沒有發現。不是沒有發現有可疑人員,而是沒有發現東尼有什么不妥。西絲最后說再給我點時間,明顯帶有懇求口氣。對方回答:我再相信你一次。這也不會是一個母親的用語。”
秦嵐:“有人借了阿布的聲音和西絲聯系。為什么呢?就是擔心被竊聽,擔心國全部竊聽。幕后策劃者不想驚動國全部,即使驚動國全部,幕后者希望國全部被阿布和西絲拉住。因此可以斷定,阿利和東尼才是案件的核心,你們要找的人是東尼,要抓的人是阿利。”
秦嵐:“東尼和阿利已經很久沒聯系。通過逼供東尼找到阿利是壞人最便捷的辦法,但是我認為壞人無法肯定東尼是否知道阿利的下落。一旦逼供東尼不成,反而會逼迫阿利狗急跳墻。”
秦嵐:“我認為東尼很可能知道阿利的下落,這個下落十有**是陷阱。一旦東尼被逼迫,立刻供出這個地點。壞人搜查地點自然找不到阿布,但阿布知道東尼有麻煩。于是雙方攤牌。”
秦嵐:“為什么不直接攤牌,而讓東尼惹上麻煩?我想阿利正在想辦法做一些事。比如帶東尼離開美國,比如敲幕后者一筆錢等。我認為趙霧沒有注意到東尼是好事。我分析的結果就這樣,掛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