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忘:“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你也是有故事的人。”
朱莉:“為什么這么說?”
袁忘:“有還是沒有呢?比如是誰影響你如此認真工作?”
朱莉思緒涌來,看著面前一片破敗的墓園道:“我曾經和一位大我20歲的男子相愛,他是一位學者,一位科學家。我所在的中學是他的母校,本著提攜后輩的心態,他在假期前發出三份邀請,邀請母校的三位學生作為他的助手,進入他的實驗室,協助和幫助他完成一項研究。”
朱莉:“我有幸成為其中之一。經過一個月的相處,我們相愛了。同時他的研究也接近尾聲。那天,我們想最深入的了解對方時,他突發心梗。臨終前他說,他后悔愛上我,一個原因是他的死會傷害我。一個原因是因為愛情耽誤了研究進展,他本可以完成這項研究課題。他最后說:珍惜生命,珍惜生命的每一秒時間,因為沒有再比生命更美好的東西。”
朱莉:“實驗室在郊區,他沒有等來救護車,他就死在我的懷里。這件事給我的沖擊很大,我休學了一年,之后我就成為別人眼中學習狂人和工作狂人。我之所以選擇警校,是因為我認為三百六十五行中做警察抓壞人最有意義。每消滅一個壞人,就可以保護一個好人,工作的每時每刻都有意義。”
袁忘:“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故事。”裝模做樣數秒表示悲傷。袁忘內心真實想法,不就死個老男人嗎?至于嗎?
朱莉:“你的故事呢?作為搭檔,我們應該分享對方的故事。”
袁忘道:“我?我和你一樣,進入警校,進入重案組。然后我臥底,接著因為臥底誤傷同行,最終從警隊中離職。”
朱莉:“聽起來很平淡,但我相信里面有很多細節。”
“呵呵!”袁忘伸手和朱莉握手:“搭檔,你好。”袁忘摸清了朱莉基本性格。她是一個沒有太多心機的人,或者是她不想或者不屑在心機上浪費時間。諸如她注意的是偵獵社,而不是偵獵社的人。注意偵獵社是因為她需要一個平臺,不注意偵獵社的人,她沒打算和誰交朋友。
袁忘問她問題,她認為可以回答就說了自己故事,如果認為不需要回答會斷然拒絕。相比之下,袁忘避重就輕可謂是真小人。就這點來說,袁忘作為搭檔并不合格。因為搭檔是要共同經歷很多事,甚至生死考驗的人。尤其對于曾經有從警經歷的袁忘和朱莉而言,搭檔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無論朱莉是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朱莉肯定是一位值得信任的搭檔。
袁忘電話震動,拿出電話一看:“哈哈。”
朱莉湊過來看電話,并沒有考慮這樣做是不是侵犯了袁忘的**權。不過這靠壓的動作……也許因為靠壓的動作,袁忘不僅不要**權了,沒原則的開免提接電話:“哈嘍啊。”
本杰明:“哪里都有你,哪里都有你……”
袁忘:“聽說你毀容了,我還沒來得及祝賀你呢。恭喜,恭喜。”
本杰明:“謝謝,有心了,有機會的話我一定參加你的葬禮。”
朱莉處于懵圈狀態,這兩人說的難道不是鸚哥留須?自己為什么聽不太懂?
袁忘:“哈哈,現在怎么辦?圍獵賽馬上要開始了,顯然美國人控制不住天王,說不準圍獵賽我們偵獵社能幫你點小忙。”
本杰明:“袁忘,這種話我是第一次聽你說。”
袁忘反問:“什么話?”
本杰明道:“你這種殺人如麻,連自己生命都不放在心上的人,竟然會拐彎抹角的表現出求生的態度。是不是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嗎?”
袁忘用嘴型對朱莉道:他胡說。
袁忘道:“什么殺人如麻,別連說話,我身邊還有小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