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忘:“以我們專業角度去說明,冉平必然再次潛逃。”
曹越:“我知道!我想請你們從冉平身體角度出發去考慮,他的身體有可能承受的起潛逃的考驗嗎?你們從往昔的逃犯去分析,比如有長途跋涉的,有蝸居一處的,這些都不是冉平身體能承受的住的行為。”
袁忘搖頭:“冉平有錢,有錢有門道的潛逃是很舒服的。”
曹越:“府政給你發錢了?一句一句的,你是不是還要維護世界正義?”
袁忘很為難:“喂,你做律師是可以這么玩。我們做獵人這么說就缺失了職業精神。你一般不接這類案子。”這類案子指的是,明知道結果和真相,還要故意去扭曲真相,導致一個壞的結果發生。
曹越道:“我出道時,冉家幫過我,我一直記著。再者人家這次給的錢真不少。只要我能拿下保釋聽證會……我已經決定接案,這筆錢拿下來,我一分都不要,全部捐出去。我原本也是猶豫的。我老婆說,冉平再壞能壞到哪里去?殺人放火了?幫他一個人賺的錢,能做多少好事?我大兒子插嘴說,幫一個孩子治眼睛恢復光明只要兩萬美元。兩千萬可以治一千個孩子。”
袁忘問:“你在說服自己嗎?”
曹越:“也在說服你。偵獵社是紐唐公認最強的獵人公司,你們的作證有可能直接影響聽證會的結果。”
袁忘搖頭:“對不起,我特別的自私,幫不了這一千個孩子。”
曹越:“這很不袁忘。”
袁忘道:“我沒關系的,我遺臭萬年爛大街都可以。可是你要求的是以偵獵社的名義,這不行。偵獵社牌子不值多少錢,甚至賣不到幾個錢,但是法官愿意接受我們的專業意見,代表了社會對偵獵社的認可,說真話是偵獵社的責任。”
袁忘道:“作為朋友,鑒于一千個孩子,我只能說,我不干。也許有別人干,我管不著。偵獵社八個人,總有知道輕重,愿意幫助孩子的人。”意思是你找偵獵社的其他人。
“OK,不說這事。”曹越拍拍袁忘肩膀:“小子,我不開心,但又開心。”朋友不愿意幫忙不開心,朋友值得信任又值得開心。
袁忘:“少來這一套,還有事吧?”
曹越笑嘻嘻站起來:“老板,剩下的菜全部打包,同樣的菜再來一份,幫我送到江濱公園十號亭子。”
袁忘:“什么情況?”
曹越道:“你剛才說了,你沒關系,爛大街都可以。走吧!”
袁忘狐疑:“我覺得你是不是故意套我這句話。”
曹越大笑:“我是律師,不要和我語言游戲,上車吧。”車就在馬路邊,距離排檔不到五米。
……
美國的公園實在是多,除了國家公園外,城市內公園不僅多,還有一些大面積公園。江濱公園算是比較有特色的公園。就是沿著一條淡水河修建的一個長型竹林公園。一簇竹林十幾根的竹子如同屏障一般,隔出了一個個位置。在這些位置中擺著石桌,石桌刻了棋盤。從那什么象棋到國際象棋,從飛行棋到五子棋,一應具有。
同時也是男女約會的好地方,半開放的環境有利安全,又保護了**。諸如袁忘和曹越這樣來吃宵夜的人偶爾也有。
一輛豪車停在公園道路邊,跟在后面還有兩輛普通汽車。數名保鏢零散站立,看這陣仗,袁忘知道是冉月,不知道還以為博羅又找自己聊天。想來冉月最近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