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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酒店環境差了一些,社區酒店更接近商務酒店,而不是旅游酒店。一位叫瑪蘇的四十八歲荷蘭女警探接待了他們,瑪蘇是阿姆斯特丹警局的高級探員,她從小在這個社區長大,因此案件由瑪蘇負責偵辦。后來上面見瑪蘇辦案不力,又每年發生一起紫羅蘭謀殺案,于是就由瑪蘇協助,更換了三組刑偵小組,仍舊沒有破案。因此瑪蘇對此案可以說是了如指掌,她甚至因為偵辦此案壓力過大,導致精神分裂,隨后被調任到海邊休假了三年才通過測試,調回總局。不過回來后她一直做內勤文書工作,不再出勤。
秦嵐和葉晚娘隨之到達酒店,葉晚娘穿了一襲淡綠色的套裝,非常漂亮。和大家打招呼后,特別的擁抱了一下袁忘,袁忘表現的非常配合,讓秦嵐一邊看的好酸。秦嵐夫妻到了之后,就開始了案件會議。
袁忘在柳飛煙耳邊道:“這案子讓秦舒和金童跟著,我們這些綠葉幫不上忙。你想辦法把另外兩單案子拿過來,我們去辦那兩單。”
柳飛煙:“這樣不好吧?”
袁忘:“表妹,這不是演習,也不是比賽。我知道這么做不厚道。但是,我們這么做的目的是告訴北美所有獵人,他們給偵獵社提鞋都不夠格。事后麻煩表妹你去道歉,給他們報銷一些車馬費之類的。你就說手下幾個人太跳,管不住,你完全不知情。”
柳飛煙:“我去聯系下朋友。”她能提早一個月獲得歐獵信息,自然是歐警高層有熟人。柳飛煙還年輕,為什么會有這個層次的熟人?自然是因為她的父親。看似柳父種樹,柳飛煙乘涼,但假如柳飛煙不懂經營,不會做人,或者是沒有實力,自然也不會有什么高層朋友。偵獵社能在歐獵中表現出碾壓的實力,是作為偵獵社指揮官柳飛煙希望看見的局面。
實力永遠是最好的交際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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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酒店,兩個會議。
葉夜介紹:“1號,綽號白毛,五十五歲,阿爾巴尼亞人,四十年前到達法國。主要從事人口、品毒、和諧等犯罪工作。原本是一個馬仔,后來在巴黎建造了自己的東歐犯罪帝國。四年前,在歐警的協助下,法國警方重點打擊了白毛犯罪集團。白毛卻早一步脫逃,至今沒有任何消息。”
柳飛煙道:“我朋友特別強調,這是在犧牲了四名臥底后才最終拿下白毛集團。白毛不僅手段兇殘,而且非常雞賊。他有一位女親信,名叫芭芭麗,很年輕,被稱為微表情專家,懷疑幾位臥底死亡和芭芭麗有關。芭芭麗只承認自己是白毛的行政秘書,不承認自己參與白毛集團的犯罪。”
柳飛煙道:“由于缺乏證據,芭芭麗最終無罪釋放。不過在期間發現一個秘密,芭芭麗是白毛的親生女兒。作為一個老大,仇家遍地,他名義上是沒有子女和妻子。我朋友確信,芭芭麗一定知道白毛的下落。同時他認為白毛有家人,白毛現在就居住在家里,受到家人的保護。”
柳飛煙:“接下來我要說的是最有意思的部分:芭芭麗和阿娜特是同學,朋友,甚至可以說是最好的閨蜜。”
袁忘:“我特?”
大家同聲問:“真的?”
柳飛煙:“沒錯,芭芭麗和阿娜特同歲,同一所高中,同一所大學,兩人共住一個寢室。芭芭麗在十八歲就申請加入偵探聯盟,通過了初試,但被當時的主考官查理拒絕。因為查理認為芭芭麗做事不擇手段,與偵探聯盟的風格相差太遠。”
柳飛煙道:“芭芭麗同時是一名武道高手,她日常練習劍道、空手道、截拳道和跆拳道,是大學中由自搏擊社團的副社長。芭芭麗非常優秀,會四門國際語言,懂國際法律,是當時大學中最閃亮的一顆明星。”
柳飛煙:“根據我朋友的消息,三個月前,也就是阿娜特回以色列不久后,芭芭麗前往特拉維夫。一直在跟蹤調查芭芭麗的歐警小組只能作罷,因為他們不能竊聽和治政有關的人與事。”
柳飛煙道:“這簡直是……”
袁忘頭疼:“我不臥底。”
多夫拍拍袁忘:“我知道你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