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有外人在,我給你們三個留面子,”江邵寒掏出手機,打開一個表格文件,“你們三個,每人扣兩分紀律分,可以吧?”
嘴上問著可不可以,但是江邵寒已經把他們三個的名字都記上去了,作為學校的德育主任秘書,他完全有這個權利。
“哎……不是,江哥,我再扣分就該停課了?能不能不扣啊?”
為首的社會頭臉上一苦,向著江邵寒求情道。
他已經被聽過好幾次課了,甚至于他最近一次停課就是上周,如果這周他又被停課,回去難免要挨上一頓混合雙打。
“不扣?”江邵寒關掉手機,聳了聳肩,“不好意思,職責所在,大家都是同學,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不會讓我難做吧?”
“不是,你自己都說了是同學,那江哥你不能這么絕情啊!我要是被停了課回去又要挨打了。”
“嗯……”江邵寒沉吟了兩秒,“那我可以不給你扣,但是也只能不給你扣,畢竟這事總要有個交代不是?”
社會頭一愣,感覺自己身后投出兩道如刀子般的視線,有心問一句能不能都不扣,但話到嘴邊卻有點說不出口。
至于像個校霸一樣威脅江邵寒,他是連想都沒想過。
江邵寒是學校德育主任的秘書,有問題直接匯報德育主任,學生會主席他都敢記,更別說他們了。
上一個直接明目張膽威脅江邵寒的人,已經被記入檔案留校查看了。
上上一個,已經被群退了。
“不了,要扣一起扣吧。”
社會頭咬了咬牙,還是決定扣這個分。
停課只是挨頓打,自己不扣分,旁邊兩個兄弟扣分,社會頭覺得“兄弟”會對他寒心的。
處理完了這三個人,江邵寒轉身出去,心里默默嘆了口氣,這種事情太多了,管不完,禁不住,而且罰得太狠了,那些人或許不敢惹他,卻敢加倍地去報復那些被欺凌的人。
他不可能每次都恰好發現并趕去救場,只能盡力減少這種事情的發生。
……
江邵寒走到四樓樓梯口,一個同樣穿著白色短袖衫和藍色牛仔褲的俊逸青年正在站在那里。
江邵寒也沒有在意,畢竟夏天穿這種衣服的學生很多。
“同學,稍等一下,我有事找你。”
青年叫住了江邵寒。
“嗯?您好,請問有什么事?”
江邵寒轉身,語氣禮貌地問道。
“請問你是江邵寒嗎?”
青年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
“對,我是。”
江邵寒點點頭,覺得應該是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去處理,自從他當了這個秘書之后,就越來越忙了。
“我叫顧昀澤,是個修行者。”青年臉上笑容不變,抬起一只手,指尖泛起柔和的光暈,不斷地變化出不同的形態,“很高興認識你。”
“修行者?”江邵寒一愣,心中震撼的同時微微有些羨慕。
“顧先生,請問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江邵寒繼續禮貌地問道,歸功于龍門和官方的大力宣傳,距離高考還有足足一年的江邵寒已經知道了修行者的存在。
“其實也沒什么事情,只是想問一下,你愿不愿意當我的記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