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能說不行。
尤其是在女孩問過‘你行不行’之后,那就更不能說不行了。
秦廣林咬牙搬著一箱知識,騰騰騰往校外走,還好只是不大不小的一箱,如果她把課本什么的都留著,那真是無論如何都搬不動。
“累壞了吧?”
到了校門口,何妨拿出紙巾幫他擦腦門上的汗,“還好我東西不多。”
“才這么點,你再來兩大包,我照樣搬過來。”
“……”
呵,男人。
出租車很快過來,幾個包扔到后備箱,花盆被何妨抱著,兩個人一起上了車。
“南飛路315號。”
秦廣林坐在后座喘口氣,看著她那一盆韭菜似的花好奇,“這是什么花?”
“石蒜。”
“哦,蒜苗啊。”
“不是蒜苗,是石蒜。”何妨糾正他。
他才懶得糾結石不石蒜不蒜,“會開花嗎?”
“會啊。”
“長得和韭菜似的,開過嗎?”秦廣林有點懷疑,“你看這葉子都發黃了。”
這女朋友莫不是被人騙了吧,怎么看怎么像韭菜。
何妨摸著石蒜的葉子輕笑,片刻后抬頭看他,“要不要打賭?”
“打什么賭?”秦廣林愣。
“賭它會不會開花。”
“賭這個干嘛?”他看何妨的自信的樣子不由有些虛,“我拒絕,不賭。”
“不賭?”何妨皺眉。
“不賭。”
“不行,必須賭。”
“……”
秦廣林更虛了,“賭什么?”
他見何妨思考,趕緊提議道:“要不就賭一塊錢?”
“你的錢?”
“……你的,都是你的。”
“我打賭贏我自己的錢,你是不是傻?”何妨已經想好了,“先不設賭注,到時候再說。”
“行吧。”
秦廣林答應下來,雖然覺得已經輸定了,但轉念想想,她能贏什么?
就算不打賭,她想要什么東西的話他能不給嗎?
哼,女人就是喜歡多此一舉。
車車很快開到了南飛路,付過車費把東西搬下來,秦廣林沒再逞能地同時拎兩件,“你在這兒看著,我先搬上去。”
“嗯,你慢點。”
何妨抱著花站在樓下,左右看看干脆坐到旁邊,等他把東西搬完。
剛剛打賭她故意沒說時間,肯定贏了。
就是不知道想個什么賭注好……
秦廣林上下跑了三趟,反而比在學校那一趟輕松得多,把東西都搬到上面后得意的帶著何妨在廚房和臥室逛一圈。
“干凈吧?”
“嗯,真勤快。”
“親一口。”他把腦袋往前一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