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去酒吧喝酒,很容易碰到搭訕。
女人容易,男人同樣容易。
孫文對這個女人的搭話并不奇怪,他一米九的身高從來都是人群焦點,上學時也碰到過不少次,后來和女友一起后很少出門,這種場所也是基本沒再來過,才遇到的少了。
“玩什么呢?”她側著頭想了想,“你有什么好建議嗎?”
“你提出來的,當然你來想。”孫文又喝了一口酒。
杯子本來就不大,此時已經喝掉一半。
“那就玩最簡單的吧。”
“什么。”
“石頭剪刀布。”她伸出拳頭晃晃,“怎么樣?”
“玩這個……”孫文失笑,“賭注呢?”
“一個問題。”
她伸出一根手指,“或者一個要求。”
“我不想玩。”
“如果問題或要求過分的話,可以拒絕,然后換一個。”
“這樣……”孫文想了想,點頭道:“那行吧。”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女人就是想聊騷——或者通過聊騷來做其他的事。
什么石頭剪刀布,不過是讓兩個人快速熟絡起來,不像剛剛那樣她問一句他答一句,一點意思都沒有。
“那來吧。”她看了一眼孫文的酒杯,“你喝慢點。”
“你還沒贏,就開始提要求了?”孫文笑笑,起了玩樂的心思。
問題或要求……得讓她對今晚有個深刻的印象。
“那來吧,石頭剪刀……布!”她和孫文同時伸出手,一個剪刀,一個石頭。
孫文贏了。
“你想要什么?”她挑挑眉,眼神里帶著幾分挑逗。
“問題。”孫文笑瞇瞇的,“你的姓名。”
她愣了愣,似是沒想到孫文會問這個,抿了一口酒后才答道:“徐薇。”
“許巍?真名?”
“雙人徐,草字頭的薇。”徐薇拽過孫文的手攤開,在他手心比劃了幾下,“知道了嗎?”
“了解。”
孫文點頭,握拳搓了搓酥癢的手心,對著她笑了笑,“來第二局,石頭剪子……布。”
徐薇又輸了。
“問題。”孫文繼續笑瞇瞇的,“哪里人?”
“……”
徐薇看了他片刻,忽然笑了,“你故意的是吧?”
“故意什么了?”
“查戶口?”
“是你說要玩的。”孫文咂咂嘴,“這個問題過分嗎?”
“三木的。”徐薇回答了問題,“要不要看看身份證?”
“可以啊。”
“哼,再來。”她已經猜到孫文下一次要問什么,也沒太在意,又把手高高舉起,“石頭剪子……布!”
連贏兩把的孫文翻車,輸了。
“要求。”徐薇打了個響指,指指他道:“再加一杯酒。”
“這個要求過分了。”
“我請。”
“那行。”孫文一點也不客氣,扭頭朝調酒師打招呼,“再來杯一樣的。”
反正就這副樣子,自己吃不了虧,她占不了便宜。
“你有點意思。”徐薇端起酒又抿一口,“叫什么名字?”
“等你贏了再問。”
“那來吧,石頭剪子……布。”
徐薇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