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林歌看見楊衎在教室后頭靠著墻壁自拍，看樣子是在拍視頻。
林歌沒有忘記看電影當天發生的事，他準備找楊衎談一談，旁敲側擊一下，看看怎么說才好。正好看見楊衎現在沒什么事，于是就上前問道。
“哎呀，小歌你別上鏡擋著我呀，我在拍抖樂呢。”楊衎抱怨道，繼續對著手機找角度。
又是抖樂？
“有這么火嗎？”林歌記得趙小晨就是玩抖樂的，還是個網紅。
林歌也下載過抖樂，發現上面什么都有。從帥哥美女到精神小伙，一開始覺得還不錯，但發現看久了容易上頭。
“那可不。抖樂可是目前最火的短視頻軟件呢，號稱玩抖樂的都是美女和帥哥。”楊衎臭美地說道。
他在抖樂上同樣也是個小網紅，也有幾十萬點贊量。
“要不要我帶你入坑呀？”楊衎主動說道，這可是他唯一比林歌強的地方，難免忍不住炫耀一下。
林歌走向前一看，好家伙，一條視頻播放量五十萬，十萬，評論五千條，看起來真的可以啊。
而視頻內容看上去很簡單，也就開滿美顏自拍擺各種各樣的POSE，以楊衎中上的顏值一開美顏就是大帥哥，自然吸引很多女生紛紛點贊。
“你看你看，這評論下面都說我長得好看呢。”楊衎趕緊點開評論，嘚瑟在林歌面前炫耀一番。
林歌掃了一眼評論，發現一堆人在夸獎楊衎，其中還有不少虎狼之詞。
林歌的嘴角微微抽搐，現在的人都怎么了？
是沒見過男人嗎？
也是醉了！！
“哎，這不重要。我問你，最近和蔣雨萱怎么樣了？”林歌直入正題，還特意掃了掃班級，發現蔣雨萱沒來上課才對楊衎說。
“還好啊，她天天在俱樂部練球，我聽她說馬上就能上場踢乙級聯賽了呢。”楊衎略微有點興奮，他替自己的女朋友感到高興，高興她離自己的夢想更進一步。
“那你們兩個多久才能見一次啊，這已經算是異地戀了。”林歌好奇地問道。
“也就半個月或者一個月才能見一次吧。”楊衎放下手機，回憶著說道。
“這樣啊。”林歌沉思道，繼續發問。
“哎，那么你們兩個現在到什么地步了啊？”
又來了！！
楊衎又聽見林歌問相同的問題，不過這次他沒有上次那么慌張了。
“我打算，我打算等到她生日的時候，就就。。。。”
雖然楊衎沒有那么慌張，但說到這種相關事情的時候還是很害羞的。
林歌：？？？
不會吧，就這么著急把自己給交代了？？
老子是想勸你脫離苦海，不要戴綠帽子啊。
沒想到他還主動把自己搭進去！！
這不是白送嗎？
你是傻子吧！！！
林歌用鄙夷的眼神看著楊衎，看著他十分慌張。
“你可不要說出去喔。”楊衎拉著林歌到角落，悄咪咪地說道。
“我上網查了一下，聽說男人第一次會很痛的。”
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