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女子幫助葉凡換藥,尊盧人處理傷口一般由巫醫將草藥嚼爛,然后均勻地敷在傷口之上,葉凡的身上昨天被蔣思夢扎了不少血洞,蒙面女子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將那些傷口都覆蓋上藥,“你的恢復能力真的很強,你看這些傷口有的竟然已經開始結痂了,仿佛你的身體能夠調動全力去自我調節。”
“謝謝!”葉凡由衷地說道,不管對方因為什么原因搭救自己,但終歸是他的恩人,在荒島之上,如果不及時處理傷口,一旦被細菌感染了,一定會死人,“有機會我會報答你。”
“呵呵,一個奴隸,拿什么報答我呢?”蒙面女子笑著說道,雖然看不清她的面孔,但她的眼睛如同夜空中明亮的星,讓葉凡著迷,尤其是與其他尊盧人不同,她的瞳孔竟然是綠色,如同貓眼石般美麗。
被蒙面女子這么一說,葉凡老臉一紅,他現在可是階下囚,說不定等到傷好了以后就會被丟回骯臟的窩棚里去,難道送給蒙面女子一坨狗豬糞當做報答的禮物?
感受到了葉凡的尷尬,蒙面女子安慰道,“你也不用在意,我學醫救人,并不是為了誰的報答,只是希望給哥哥積德。”
“哥哥?”葉凡不知為什么,他會忍不住與這個尊盧女子交談,“你哥哥肯定很厲害吧,所以你才能和我這樣一個犯了大錯的奴隸待在一起。”
葉凡發現這帳篷雖然簡陋,但卻收拾的干干凈凈,甚至沒有任何人敢來打擾,普通的巫醫房間內,恐怕早就被古晨等人闖入了。
“難怪你能毆打那個古魯!”蒙面女子有些驚訝于葉凡的觀察力,“我現在知道為什么圣女要把你留下來了,你實在是個很有趣的人呢!”
正當兩人相談甚歡時,帳篷的門簾被來開,蔣思夢走在前面,巴楚更在身后,兩人的關系在昨晚過后取得了巨大的進展,看著躺在床上如同死狗般的葉凡,蔣思夢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這種的硬骨頭不會暈過去呢,搞了半天,還不如我們的巴楚強壯。”
蔣思夢說著便將手放在了巴楚的腹肌上,“**!”葉凡心里暗罵一聲,巴楚這種有勇有謀的人跟蔣思夢狼狽為奸,對他的逃走可不是好事,不知道這**今天又會用什么樣的方法折磨自己。
“巴楚,一會就把他帶回窩棚里吧!”蔣思夢冷漠地看向葉凡,即使這樣折磨葉凡,后者的眼中依然沒有屈服之意,這讓蔣思夢的心里充滿了挫敗感!
“圣女大人且慢,這個奴隸身體狀況并不好,至少要等我幫他再換兩天藥,才能確保傷口不被感染。”蒙面女子不知是何身份,竟然敢忤逆蔣思夢的意思,更讓葉凡奇怪的是,蔣思夢這個自負的女人竟然默許了!
“那就有勞你了,等他傷好的時候通知我!”蔣思夢說罷便帶著巴楚離開了帳篷,而蒙面女子也偷偷地從碗里拿出了一塊肉。
“是不是很久沒吃新鮮的肉了?這是早上剛剛獵回來的,我喂你!”蒙面女子將肉撕成小塊放入葉凡的最終,她自己也會揪起一塊吃下去,兩人仿佛是妻子照顧臥病在床的丈夫,這些日子里葉凡不是遭受尊盧人的毒打,便是被蔣思夢的折磨,他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到平靜的時光了。
“謝謝你...可我并不能報答你什么...”
“哈哈,那你給我將一些外鄉人的故事吧!”蒙面女人又喂葉凡喝了一碗水,她似乎對外面的世界很感興趣,“以前也有兩個外鄉人來我們部落,哥...王還和他們合作,但他們看向族人的眼光,仿佛在看牲畜一樣,我不想跟他們多說話!雖然他們還送了我一些禮物,但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我一點都不想碰!”
葉凡看著蒙面女人,也許他能報答對方的就是講述一下故事了,“我給你講一下我們國家的智者,諸葛亮的故事,話說...”
這可能是葉凡在尊盧部落中待得最輕松愜意的一天,蒙面女人很會配合,每次葉凡講完故事后,她都會鼓掌,開心的像個小女孩!
“諸葛亮是不是相當于云圖女巫一樣的存在?為什么他能召喚東風,還能草船借箭!”
面對蒙面女人的問題,葉凡也被難住了,他很想告訴對方,這些都是羅貫中大師編的,可看著蒙面女人對諸葛亮的崇拜之情,他笑著說道,“沒錯,他是經天緯地之才,雖然最后沒能完成自己的夢想,但是卻真正坐到了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鞠躬盡瘁,死而后已?這句話是什么意思?”蒙面女人好奇地說道,“你們外鄉人的話總是那么難懂,但聽起來卻感覺很是優美!”
葉凡耐心地解釋道,“這句話的意思是,諸葛亮為了他心中的目標,勤勤懇懇,拼盡了全力,知道死亡才能停止。”
“哦...那這個人真的好厲害!特別像麓神!可惜梵神最后還是沒能走出心中的魔障,兩人還是不能在一起...”蒙面女子有些傷心,葉凡立刻講了幾個段子,才重新將她逗得開心起來。
巴楚已經可以自由進出蔣思夢的帳篷內,對此瑞秋并不好奇,男人和女人的關系就像是魚和水一樣,一旦得到了滋潤的魚,自然離不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