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警民合作最重要，警官你們慢走！”
葉凡并沒有打算追究，不過他清楚，自己恐怕早晚要跟戴玉佛碰上！
楊瑞交了一萬塊錢罰金后，才離開，他的直覺沒錯，但是葉凡那里的確沒有任何關于李茂東的線索。
警察離開后，陳莉才怯生生地說道：“對不起啊，葉凡，其實我也懷疑過你殺了李學長...”
“陳莉，其實人都有多面性！也許你看到的李茂東只是他最想展現給你們的一面！”
“真實的人性，遠比小說和電視劇更恐怖！”
葉凡說完后，便打算離開，他今天約了柳夢雪見面。
兩人在一家咖啡廳內，開始閑聊起來。
“我今天差點就看不到你了。”
“什么意思，你犯事兒了啊？”
柳夢雪喝著拿鐵，笑著問道。
“有人懷疑我殺人，碼的，真是一言難盡！”
葉凡隨后話鋒一轉問道：“戴玉佛這個人，你了解多少？”
“九福金融的戴玉佛？可以啊，兄嘚！你這人脈關系這么廣？”
柳夢雪調笑一句，葉凡尷尬地撓了撓頭。
“戴玉佛這個人蠻傳奇的，15歲來到龍都，隨后就在這里扎根，23歲就創立了九福金融，現在40歲的他，金融領域全部涉及，尤其是借貸業務，做的更是風生水起。”
柳夢雪談起戴玉佛，臉上并沒有什么敬佩，更多的是不屑。
“你認為這個人不行？”
“呵呵，如果做正當生意，我佩服他！可他干的事，用我爺爺的話來講，就是下三濫！校園貸都做，學生的錢也吃，你覺得呢？”
柳夢雪三觀完全沒問題，在混子的眼里，戴玉佛肯定是讓他們心甘情愿喊一聲“佛爺”，可在這些良心企業家眼里，這人明顯不行！
“而且我聽說，這人還喜歡給上面當白手套。”
“你今天打聽他干什么？我警告你昂，你要是跟他混，還不如回來上班！”
柳夢雪現在跟各管家婆一樣，揪著葉凡的耳朵不聽教訓道。
“你放心，我就是稍微問問，沒有別的意思！”
葉凡立刻求饒，柳夢雪才放開他。
得知了戴玉佛的來路，以及柳家對他的態度，葉凡收獲很大。
第一，戴玉佛并不是什么真正的良心企業家，自己也要防他一手。
第二，柳家在金融信貸方面其實一直被戴玉佛的九福金融壓制，這也是為什么柳正天煩這人的原因。
第三，戴玉佛在上面有人，因為九福金融有一部分作用就是洗黑錢。
另一邊的楊瑞一計不成，又想動歪腦筋。
對于葉凡，他并沒有放在眼里，對方充其量是個有點錢的小老板。
對此他找來了幾個小混混，“今天晚上你們幾個去我給的地址！東西全他媽給我砸了！”
“然后在門口給我寫上幾個字！”
小混混目不識丁，有些納悶地問道，“哥你寫的啥啊，象形文字啊？”
“艸！新生代的混子，也要多讀書！”
楊瑞沒有解釋，他寫的字實在是過于磕磣，其實無非是，“交出陳刀。”
“真jb能裝逼！”小弟們怒罵一句，便打算去辦事。
其實給楊瑞折騰完這一趟，他們也就每人能拿到3000塊的勞務費。
不過對于這些小混混而言，不勞而獲，顯然是最好的選擇。
葉凡家的樓道里，由于張霞停止作鬧，陸續已經搬回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