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虛空島裂縫,滕山海和幾大黑衣執法官,齊齊一臉震撼。
就在方才,時間一到,饒妖妖準時調回了所有外出追蹤有關異死線索旳情報人員。
可眾人才堪堪聚集到此,汪大錘劈頭蓋臉一句話,將所有人震傻眼了。
“異,是說書人殺的”
滕山海獨眼盯著汪大錘,眼中寫滿的是不敢置信。
饒妖妖對此番任務行動的作戰高層,給予了情報共享。
哪怕是外界還封鎖著的異已經戰死的消息,在場諸位黑衣執法官,也都已經知曉。
所以,誰不知道說書人本尊,現在這個時間節點,應該還和八尊諳,在天空之城內呢
他,哪里能騰出空來,悄然無聲殺了異
“不可能我覺得有詐,說不得,這是別的勢力偷竊的陰陽生死的力量,栽贓嫁禍給圣奴,想要轉移視線”有黑衣人脫口而出。
他話音一落,旁側立馬有人反駁“圣奴說書人的陰陽生死,你搞了這么多年情報,弄懂他的能力了嗎你連弄都弄不懂,怎么敢言說,這世間有人能竊取說書人的能力”
“你之言不無道理,但怎么解釋,說書人本尊在天空之城,還能瞬移出來殺異”
“他有身外化身”
“身外化身荒謬且不說說書人的身外化身,并非半圣的身外化身,分身能力根本比不上本尊,便是說書人本尊出來了,你覺得他能殺得了異”
“說書人雖是斬道,可能力比肩太虛,論靈技詭異程度,更是天下首屈一指,或許能聯合那天機術士,成功斬異”
“或許荒唐斬道便是斬道,太虛便是太虛,你要混淆境界,可以用在天才和凡人之上可異是何人他是普通太虛論靈技詭異程度,說書人便是再詭異,能有異詭異”
“興許,是暗中偷襲”再有人弱弱開口。
率先發話的黑衣人搖頭,沉聲道“太虛有心血感應,除非虛弱到極致,誰能成功偷襲異出任務的時候,是全盛狀態,全盛狀態下的異部首座,打不過圣奴一個斬道境界的七把手”
場面一時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被這黑衣人的氣勢給壓住了。
滕山海微微瞇起了獨眼。
汪大錘滿臉都是不耐煩。
但饒妖妖竟然還閉口不言,他二人在當下這緊張局勢中也不敢造次,只能選擇旁觀。
在紅衣執道主宰饒妖妖面前爭吵,這似乎是一件十分不理智的事情,但幾大黑衣人,完全沒有想要停下的趨勢。
僅僅沉頓片刻,有人在思悟之后清醒,便立即出聲。
“你說的的確不錯,說書人的能力詭異是詭異了點,但不夠異詭異,或許他能配合天機術士,進行瞞天過海的暗殺行動,但他,并不具備終結能力。”
“所以,人不一定是他殺的,但他陰陽生死的力量出現在異死現場,絕非你所言的局外人那般簡單。
“我的推測是,現場除了說書人,必然還有第三個人,乃至是第四、第五個人”
頓了下,他重重補充道“太虛”
“呵呵”第一個發言的黑衣人聞言冷笑,話語中多了譏諷味道,“除了陰陽生死的能力,你似乎還忘了那天機術士司徒庸人可是說了,那天機術士的能力,能排進大陸前五,乃至前三”
“你的意思,那天機術士掌握著終結之力,異,是他殺的”
“可以這么理解。”
“你先前不認為,異是他人所殺”
“天機術士可以是他人,別人,也可以是他人。”率先發話的黑衣人頭腦十分冷靜,道“我的意思是,那天機術士和圣奴之間的聯系,我們其實并不曾掌握半分,毫無證據的推測,并沒有意義,他或許,和別的組織結盟了,栽贓嫁禍給圣奴,也說不定。”
這下所有人又沉默了。
確實不乏有這個大膽的可能性。
沒有人掌握了天機術士和圣奴就是穿同一條褲子的有力證據,這一個搖擺人,究竟在殺異過程中,擺向了哪一邊,將屠刀遞給了哪一邊
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