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是頂著姜布衣的臉出來坑人的。”
“沒想到你滕山海這么不識趣,那我也就只能先拿你試試水了”
消失狀態下,徐小受看著遠方被虛空侍一番痛揍的滕山海,心頭微緊著,也肯定了自己此前的推斷。
虛空侍,就是通過神農藥園里靈藥、圣藥的氣息,來判斷偷藥者是誰的
方才為了試驗,他忍痛拔了圣藥一株,一品靈藥三株,糊成藥汁抹給了滕山海。
若虛空侍早已明了真正的偷藥者是誰,這會兒不可能打滕山海,只會放下眼前人,瘋狂尋找消失了的自己。
但沒有。
“如此,接下來我要誰死,直接糊藥汁到他身上就行了,虛空侍指哪打哪”
“唯一可惜的是”
徐小受想到這做法的代價是靈藥和圣藥,便覺頗為肉疼。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吶”
遠方滕山海還在被暴揍。
哪怕解封了一條手臂的魔神之力,在虛空侍手上,他真還像個玩具,除了被動挨打,毫無反抗之力。
滕山海也嘗試著反擊。
但虛空侍的肉身太硬了,且能吸收能量攻擊。
他的圣血力量揮霍到虛空侍身體上,一下就被吞噬,剩下的如同隔靴搔癢,半分撼不了虛空侍的流暢左右手毆打連招。
這舉動不僅沒意義,相反更刺激得黑暗巨人愈發兇殘,下手也更狠。
“真疼啊”
徐小受看得心驚肉跳,卻眼尖地發現,無論虛空侍的攻擊強度再怎么提升,滕山海看似狼狽,實則一直沒死。
他一身的蒼神甲,在那高頻重擊之下,只微微凹陷,連裂紋都無。
雖說甲縫中是溢出了血,但大部分來自虛空侍的攻擊都被蒼神甲吸收,可想而知,滕山海目前只是沒有反抗之力。
但虛空侍,似乎也沒法致其死亡
“蒼神甲,有這么硬嗎”
徐小受蹙眉,他依稀記得同為太虛境的雙呆,連虛空侍的一腳都扛不住,肉身當場爛掉。
而全套蒼神甲的屬性,理論上講似乎也就只能抵擋太虛層次的攻擊吧
這是在表明虛空侍看著強悍,但攻擊強度依舊沒到半圣等級。
還是說,滕山海的蒼神甲比較特殊,連半圣等級的攻擊,都能接住
“不管如何,這一時半會滕山海估摸著也死不成了,隔山打牛的話,要多久虛空侍才能將蒼神甲里的滕山海本體,給震死”
徐小受牙一咬,膽一橫,決定給這血腥現場再添一劑猛藥
他刷一下又畫了個畫像分身,不管分身表情再如何不情愿,也給扔了出去。
當然,頂著的是半圣姜布衣的臉。
“滕山海,說好了神農藥園的靈藥六四分,本圣是看在你圣神殿堂戰部首座的份上才和你合作,并給予你如此平等尊重。”
“看看你現在”
“這,就是忤逆本圣的下場”
“半圣姜布衣”入局,甫一出現,便環手抱胸,戲謔地盯著滕山海被血虐的場面,譏笑著道“求我,只要你開口求本圣,本圣便可化你此劫。”
“吼”
虛空侍聞聲瞬間停下攻擊,左手抄過,死死將滕山海抓在了掌心中,不肯放過。
后一轉眸,怒目就盯上了這個同樣渾身彌漫著圣力的人類。
什么時候,圣力這么泛濫了
虛空侍只堪堪閃過這般想法,便被這人身上的靈藥氣息給吸引。
很快,它認出了這張臉
方才,就是這人和手上人類在對峙,共同商討著什么。
聽他話的意思,是這倆人類對于神農藥園的靈藥分配,有了分歧所以把自己當槍使,用來對付另一方
“吼”
一想到這,虛空侍眼睛又充血了。
該死的,果然是這些可惡的人類,將神農藥園給搬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