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醒目的,是大門之上的血黑色標志。
其上刻有一個香壇,三炷香扇立,靜靜燃燒。
從外而內,由地下黑市走進三炷香總部的話,要經過周邊有著的多重靈陣驗證身份。
一旦程序不符,連紅牌獵令都拿不出來,靈陣就會變為殺陣。
但通過各大外界點位傳送進殺手圣殿的則大有不同,能直接進到大廳來。
這些訊息,徐小受依靠靈魂讀取幾大金牌獵令殺手獲得。
“嗡。”
大廳內的嘈議聲一靜。
所有人就看向了發出聲音的傳送陣方位。
一般情況而論,這些落在外界的“點位”,金牌獵令殺手們可知,少數優秀的紫牌獵令殺手也可知。
但紅牌獵令殺手能知曉這些點位的,看少之又少了。
然而這一次,傳送陣內傳出來的,不是滿身煞氣的殺手,是兩位嬌嫩似水,帶著面具,別有一番情趣的姑娘。
“噓”
大廳內一下響起了諸多口哨聲。
殺手看殺手,哪怕是經過的偽裝的殺手,一眼也能看出來是同行常年殺人累積的煞氣,是輕易消弭不掉的
但殺手看外人,就很不一樣了。
哪怕外人也帶面具,落在這三炷香總部的這群內行人眼中,這同赤裸的沒什么區別。
一眼,大廳內眾人能看得出來。這倆境界不明的女人,不僅不是殺手,修為更弱到爆炸。
天降餡餅
不,該說是狼群內突然掉下了羔羊,這太令人意外了。
唯一奇怪的點,是她們如何啟用得了“點位”,后面有人
“你上。”
“你先上”
“我讓你,上次畢竟欠你一個人情。”
“靠,那老子不客氣了,這倆娘們我能玩一個月”
一個身材瘦弱的男子終于捱不住心頭的邪火,性致沖沖走了過來一伸手就往鶯鶯的肩上搭了去,還想挑起雀兒的下巴
“兩位姑娘從哪里來的呀,跟爺走,帶你們去一個好地”
嗡
傳送陣又一動。
那個腰間掛著紅牌獵令的瘦弱男子刷一下爆撤,意識到是正主來了。
方才還是上得太快
可這回傳送陣里出現的,是個更加嬌嫩、柔軟無骨、一推就倒的病公子
他往大廳內一站。
那張仿才瘳愈不久的蒼白面孔,幾乎照亮了整座昏暗的大廳。
這是光啊
大廳內,半數殺手眼睛看直了,有的雙目都稍稍變紅。
“草”
“極品”
“跟他一比,這倆娘們就是垃圾”
“無境界,無煞氣,不是隱藏的高手,就都是廢人”
殺手圣殿哪里可能會來廢人
即便如此,總有人想要賭一個希望。
畢竟這看著真是一個廢物,各種手段檢測不出修為水平。
“白狼,這病公子能給你嚇著是我我忍不了”
“他有點不對勁”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這樣的,我能爽三個月。”
“草必須我先爽”
那方才搭訕的紅牌獵令瘦削男子低低罵了一聲,重新走上前。
鶯鶯雀兒看著那人再度過來,各自如墜寒窖,嬌軀都在發抖。
這里的人都和自己一樣,帶著面具,有實體的,有虛幻的
可無一例外,他們個個煞氣強得可怕。
這是掩靈面具所遮蓋不住的
也是同自己二人最大的區別
他們都不需要說話,一個眼神過來,鶯鶯雀兒如同見著了尸山血海,腳一軟就差點沒倒下。
兩大先天,進入了王座起步的殺手窩中,如何能不腿軟
當那殺手白狼靠近時,鶯鶯雀兒唯一能有的舉動,就是盡量往徐公子身后靠,尋求一點安全感。
所幸白狼的目標早已不是他們。
眼冒綠光來到傳送陣前時,他伸手就挑起了病公子的下巴。
“這位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