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讓他看到了自己的臉
朱一顆捏過來阿搖的臉,仔細端詳了一陣,搖著頭“嘖”了幾聲
“真他娘的人間絕色啊”
他一掌拍在了阿搖小腹之上,很快,眸色變得古怪。
“不至于吧,真沒有半分靈元那你命是真大啊”
“圣戰之局,一個凡人能活下來”
“我救了她們。”香姨忽然出聲。
朱一顆瞥了她一眼,眉頭高高一挑,也就放下了輕賤之手,同這三女拉開了點距離。
瞅見那小姑娘被自己嚇得臉色青白交加,他失笑著道
“放心,我雖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至于在此刻玩弄你們。”
“我只是沒時間跟你們廢話、解釋,還要防止你們可能背叛、偷襲巴拉巴拉,呸,就這樣吧”
朱一顆一攤手“要不是受人所托,老子真不愿意趟這渾水。”
阿搖松了口氣。
冬冬捂著額頭作深呼吸,怒視著這家伙。
她不信這人的哪怕半句話,自身身上上倒是也有丹藥可以修復額頭傷勢,但縱觀旁側幾人,此時竟沒一個能動靈元,可以打開空間戒指。
香姨倒是面色十分平靜“敢問閣下怎么稱呼”
“免貴姓李。”朱一顆笑。
“李兄,是南域人”香姨話鋒一轉。
朱一顆當即眸色一黯。
他那雙本就不大的雙眼隨著一含,便多了幾分陰冷殺機
“你最好不要亂猜亂說,我急了,連你也殺。”
朱一顆不笑了。
香姨反倒輕笑了一聲。
也就南域罪土那等混亂之地,能養出來這等如蛇般陰毒之人。
色字頭上一把刀,中域人可能沒什么感受,南域人個個體驗極深。
別看南域人耍得花,別看這李兄對冬冬動手動腳的
他們對待起女人來,個個小心謹慎到了極點。
因為那地方有太多太多的高階煉靈師,死在了美人殺手之上。
這李兄的種種表現,不外乎是以前吃過這般虧,但最后從死亡邊緣走了回來。
他很怕意外。
除了不曾懷疑過自己,他連阿搖都懷疑。
而令香姨篤定這李兄是南域人的原因,還不止這些。
方才此人輕飄飄展露的一手術法,將冬冬胸口的傷勢直接挪移到了額頭上去。
冬冬、阿搖看不懂。
香姨可太知曉其中門道了。
能將輕傷變成重傷,那能否將重傷如變戲法般,變成輕傷呢
這最起碼是個失落神技
尋常靈技,根本實現不了這個功能。
而這人施展靈技時,基本沒有靈元波動外泄,顯然這還是最絕巔的南域術法
結合此人術法上的成就,亦正亦邪的性格,惜命的本質,卻冒死于道穹蒼手底下救下自己的事實
香姨腦子一轉,便對這位“李兄”有了全新解讀。
天上第一樓,金門偷術傳承者,朱一顆
“多謝李兄救命大恩,我等三人,沒齒難忘。”香姨欠身一禮,儀態萬方。
朱一顆好不容易抽回了被吸住的雙眼,從這風韻絕妙的少婦身上收回目光。
這可是那位的女人一哆嗦后,他冷笑道
“可別”
“沒背地里給老子一刀,我就謝天謝地了,千萬不要沒齒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