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
看我作什么?
我又說錯什么話了嗎?
……
五域傳道鏡,當瞅見受爺投向鏡子的目光時,所有人都笑瘋了。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大家約莫都讀懂了受爺那個仿佛是在看魔鬼的眼神。
“干掉了未瘋肉身,你說還欠個靈魂……”
“干掉了未瘋靈魂,你說還欠個意識……”
“現在身靈意全干掉了,你說半圣還有半圣化身……”
“風甜甜,你嘴是真甜啊,你怎么不說半圣化身一般有三個呢?
“要我看,你以后不要叫風甜甜了,你改名叫風閻王吧,你已經可以隔空操縱受爺,且言出法隨,口誅半圣了。”
“未瘋:求放過,求閉嘴,求您老別解說了,換風中醉來,至少他是中立的!”
“風甜甜:我就是中立的呀,未瘋在左,茍無月在右,我只站我家中立的徐小受,有錯咩?”
還別說,徐小受滅完未瘋后瞥這一眼,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在神之遺跡跟道穹蒼耍了那么久,他第一反應,同周遭之人,同五域世人一般:
這風家小姑娘,莫不是因由何事怨恨未瘋到了極點,要通過旁敲側擊的方式,讓自己去趕盡殺絕?
“罪過……”
“她應該是無意的。”
徐小受搖搖頭,扭回目光。
他只聊以泄憤,再驗證一手罹國持刃的強度,卻是不打算和道穹蒼徹底撕破臉。
同愛蒼生大戰在即,卻于南域多豎幾個強敵,于大局而言,這是不理智的做法。
但心下自我想法歸自我想法。
接下來是敵是友,其實還得取決于道穹蒼,畢竟莫沫還在他身上。
只是說……
“殺了我?”
“呵,癡人說夢!”
……
罹國持刃消耗太大。
在試驗完后,靈氣已然見底,天祖之力都耗了不少。
茍無月似已有察覺,被控時長逐次減短。
他似乎對領域型、規則型的技能,很有見解?加之道穹蒼這個超級大腦便在身旁……
因而只強勢出手滅了一個未瘋,徐小受便趕緊關了這二覺,并打算酌情再開。
這是神技!
在被人看破之前,開一次,有著秒人一次的機會!
從精準卡于一里之外,以無劍術趁亂退出戰場的茍無月身上收回目光。
徐小受只輕輕“呵”了一聲,余此冷笑,不必多言,讓其自行去體會。
手一伸……
方才巨人形態下高拋而起的閻王宴,在此刻滅完未瘋后,才翻旋著姍姍落來。
徐小受右手持劍一旋,藏苦抵肘斜提,側身的同時,高揚的左手并指一打。
那閻王宴從天而墜,啪的又直角拐彎,直直往恢天峰上扎去。
“嘭!”
山石濺開。
戌月灰宮便于鏡中,在世人面前緩緩放大。
五域之人的注意力,也給受爺一聲冷笑后的打刀駐崖吸引住了。
“什么意思?”
“無月劍仙呢,怎么不打了?”
還沒等大伙思考明白受爺此舉的用意。
傳道鏡給到的戌月灰宮畫面上,閻王宴刀前一道血肉模糊的身影,漸漸凝實。
誰?
有點熟悉?
還沒看清,受爺那冷冽、不屑,聞之又不由得讓人汗毛倒豎的聲音,被傳道鏡遙遙捕捉:
“出了神之遺跡,便忘了過去的我們……這,便是你的態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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