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時間之道不能精修,難怪空余恨迷失,超道化已臻極限,我接下來,也不能亂來了……”
思緒翻涌,前頭畫面中,二祖也回過了神。
“不懂。”
戴儺面的家伙舉止兇煞,性格卻也直接。
說了不懂,索性不再討論這些問題,祂從九道時間長河之上收回目光,回身來到了桌前。
石桌上,方才祂拿了二棋。
一放在時祖身前,被名祖打掉,另一個還留在原位,靠近祂自己。
名祖回首,知曉祂有話說。
時祖穩住時間長河后,也得以抽身回來,任由時間在三人后方成為背景,自行流淌。
“你們都出力了,我也得出點力。”
“但你們一個置身輪回,一個分身乏術,我已不可出全力,得用個迂回的法子去護你,名。”
名祖聽著祂講完,面上含笑:“謙虛了。”
時祖也不在乎出力的多少,各自都知曉,總得留下一個人,正面硬抗大劫——有且只有一個人選。
“戲……”
時祖話未脫口。
那戴儺面的男子抬袖,止住了祂出聲,沙聲嘶語,盡現狂氣:
“當仁不讓!”
祂擺手道完,不討論此事。
轉而屈指,隔空一攝,頓時時祖背后浮現而出一座虛幻的三層木質閣樓。
古今忘憂樓!
徐小受還在感慨這儺祖有不亞于年少八尊諳的輕狂,轉眼就看到了熟悉的東西。
時祖,真有樓。
那古今忘憂樓,也亙古不變,跟圣神大陸自己幾次見過的,一模一樣。
“樓是人非……”
收起唏噓,徐小受注意到了細節。
儺祖隔空攝物,居然沒有經過時祖答應,就從古今忘憂樓中,攝出來了一個木質轉盤。
“真是啊!”
時值此刻,徐小受早有預料,卻還是有些驚嘆。
這轉盤,正是古今忘憂樓里擺桌上擺的那個,做工簡陋,指針易斷。
也許當時有兩個,祂拿了一個,剩下的另一個,再也沒人動過?
“何意?”時祖遲疑。
三人關系似乎很好,沒人在乎誰的小金庫被人光明正大的偷偷開過了。
儺祖將木質轉盤放到石桌上,瞥向名祖道:“給一滴血。”
血?
于祖神而言,血無比珍貴。
甚至不需上到祖神層次,天人五衰摸一滴血,靠術也誅人一整族,這玩意兒能輕易給?
名祖指尖浮出紅色血滴,揮指翩然而去,問都沒多問一句。
“你也。”
儺祖看向時祖,后者照做。
祂輕易得到了兩滴血,一紅一金,懸托于左手掌心之上,又伸出右手食指、中指,將兩滴血摁碎,只留下血跡在指端纏繞。
很快,血色干涸,其中力量似被吸收殆盡,只余指尖一紅一金。
“頭發。”
名祖、時祖,各自拔了一根頭發遞出。
儺祖伸出舌頭,舐住兩根頭發,陡然發絲硬挺如針,祂讓發絲刺入染血的二指。
二指指端,好像是張開了帶有利齒的小嘴,咔咔就將頭發吃掉了。
儺祖咬破舌尖,吐出了自己的舌尖血,懸于半空。
祂的血,是黑色的!
紅、金、黑……徐小受無聲吸了口涼氣,更加期待起這戴儺面的家伙的手段,以及祂要搗鼓的東西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