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純看戲
你有病啊,說好的合作呢!
祟陰拋棄了他,月宮離卻并不是獨木難支,他立馬捂著臉,牙疼般改口:
“小壞壞,我還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
沒等北槐回應,他從懷里掏出一個自制的玉佩,上面刻著一些粗淺的天機符文。
“道穹蒼出神之遺跡前,將這個東西交給了我,說當殺到悲鳴時,一定要把這玉佩拍碎在大世槐上,他會暗中出手,摧毀研究。”
“他想做什么,其實我一點都不想知道,我只知道那騷包老道想對你不利,現在我把玉佩給你。”
“你出門左拐,去乾始帝境,他真身就藏在乾始,我對天發誓!”
月宮離將玉佩拋出,立馬舉手,開始發一些天打雷劈的誓言。
北槐這次沒法無動于衷了,伸手接過玉佩,眉頭微微一皺。
月宮離的誓言還沒發完,聽雨閣那邊,一個侍女跳了出來,飛到高空。
咔咔兩下,她從一個豐腴窈窕的美嬌娘,變成了玉面莊嚴的男子漢——道穹蒼!
道穹蒼知道北槐的“單純”、“直率”。
較之于暴露天機傀儡的無奈,他并不想承受北槐誤會帶來的傷害,這下是不得不出面澄清兩句了。
他一指就點碎了北槐手上的玉佩,對后者微微頷首,沒有多余寒暄,言辭懇切道:
“沒有的事,他在胡謅,玉佩也是假的。”
月宮離:
他死死盯著那個“侍女”,“侍女”也回過頭,對月宮離溫柔的笑了兩笑。
“那我先死了。”旋即胸脯一鼓,就把自己撐炸了。
“啊——”月宮離抱住腦袋,撕心裂肺尖叫起來:
“瘋狗!瘋狗!”
“你他娘的還是個人嗎,這是我侍女,我侍女啊……嘔!”
回過神來的時候,局部陣雨已經離開了附近,籠罩的地方成了寒宮洞天。
月宮離表情復雜,心頭難受,跟吞了蒼蠅一樣迷茫。
他沒有跟過去。
因為那個地方,父親出來了。
寒宮圣帝投射出來的只是一道意念化身,表情不善,死死盯著北槐:
“你不該來……”
話還沒完,北槐一巴掌就甩了過去。
轟的一聲,那道意志炸成粉碎,同是圣帝,化身怎敵本尊
北槐雙手化作無數樹枝,一邊刨土,一邊往地底快速鉆去,像極了刨土的瘋狗,特別是他臉上還帶著興奮燦爛的笑容。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月宮離在后方看得瑟瑟發抖。
他感覺五大圣帝世家,除了自己和姐姐,真找不出來第三個正常人了。
……
“北槐!”
星空之中,魔祖言辭冰寒:“無你授意,北槐怎會登臨寒宮帝境,合作尚未開始,你想獨吞一切”
精彩,精彩……祟陰在后方瞪著祂的大眼珠子,就差拍手叫好了。
大世槐虛影樹冠一搖,傳出來一道散漫的聲音:
“北槐有自己的意志,五大圣帝世家的封鎖,造就了他孤僻的性格。”
“在悲鳴帝境待久了,或許待得煩悶,他想找個人敘敘舊”
魔祖身影陷入了沉默。
就連在祟陰紫眼旁邊的塔下棺槨,一時都失去了動靜。
蔫了
祟陰感到有趣。
魔祖吃癟可不多見,藥祖這回是真瘋了,打算正面硬鋼魔祖
好哇,好哇。
打起來,打起來。
華八在里面打,藥魔在外面打,你們打得越狠,祟陰越歡……祟陰樂得合不攏眼。
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