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到了風口浪尖的方猙整張臉都頭像發綠。
這就沒了?
方才還信誓旦旦要一邊受刑,一邊搞事,就接了顆通訊珠,就沒了?
沒了也就算了,非要將鍋推到我方猙頭上,明明是你徐得噎違法在先,怎的我出來維護秩序,還要受這等氣?
“徐得……”
方猙本就是性情中人,一時怒話出口,但名字只叫一半,便是被下屬拉住了,“這名字喚不得。”
“額、”
這下方猙難受了,炮打一半塞炮管里的憋屈自個兒知,他憤憤的拂袖而去,不予理會。
哪知徐小受聞聲回頭:“方大統領喚我何事呀,是本少可以繼續搞活動了嗎?”
方猙腳步一滯,就要回頭。
下屬再度拉住了他。
“方老大,半圣傳人!”
“你出發前,特意叫我們不能說話的,可別著了這家伙的道呀!”
方猙攥拳,良久松開。
“欺人太甚。”
他輕低罵一聲,笑臉回頭:“徐少,有方某一日在,你這天上第一樓,注定搞不了事情。”
徐小受眼珠子當即一亮,他聽出了這番話的言外之意。
辛咕咕一看這主兒表情,便知道他想歪了。
“別沖動,對方畢竟是城主府的人,只是維法、執法的代表者,殺了一個,還有第二個。”
“噗”一聲,方猙差點氣得吐血。
辛咕咕的話音是小,但他大王座,怎么可能聽不到?
徐小受干瞪了辛咕咕一眼:“一天到晚的,想啥呢,我是那種人?”
辛咕咕白眼一翻。
你不是那種人,誰是?
“走走走,不搭理他便是,擾我錢路,真煩!”徐小受最后掃了方猙幾眼,像是鎖定了這人,不再理會,便是離開。
辛咕咕腳步跟上,就要入樓,突然想起外邊城主府的禁衛軍還在。
這幫人也是真的煩,老是來掃興,辛咕咕忍不住回頭,“當心一些,這幾日最好不要睡覺。”
“你威脅我?”方猙差點就一個箭步沖上去了,好在下屬眼疾手快,直接攔住。
“他娘的,真晦氣!”
看著徐少等人入樓,方猙反而怕了,“你們說,那姓徐的認真的?”
一眾白衣盡皆搖頭,目中滿是憂愁。
“不至于吧?”
“我們就正常執法而已,雖說這徐少硬了些,但這些年管的都是自己人,一個孬得很,這姓徐的外來者,不懂規矩硬氣些也正常,不至于過分吧!”
“可惜了,這小子怎的就腦子那么直呢,有錢買下朝圣廣場,沒錢收買……”
“閉嘴!”
方猙聽著這些閑話只覺腦殼疼,一擺手:“都回去!”
“那晚上還睡不睡?”有人發問。
“睡個屁!”
方猙回眸怒視,越想越氣。
他本來不是很在意那些額外收入的,但不得不說,這姓徐的,真給他惹火了。
“這幾日都不用睡覺了,盯死他,一旦有什么違反規定的,直接拿下。”
“在這東天王城,是龍給我盤著,是虎,也得給我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