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對視了半晌之后,還是北辰川先開了口。
“謝…謝謝姑娘了…不知姑娘芳名…”
誒呀,沒想到真讓自己給歪打正著的成功了,而且這藥見效還挺快的嘛。
剛剛服用下去就這么快見效了。
范婉驚詫于這個藥起作用的速度,不過也沒忘回復北辰川。
“范婉。”
北辰川聽見范婉說出來名字之后,柔和的笑了笑。
“這可真是一個好名字啊,那我就叫你婉兒姑娘好了,是你救了我,然后在這里一直照顧我嗎?”
“對啊,你可不知道你有多沉,我把你從山里背過來的時候,差點沒有累死在路上,不過好在我堅持著把你帶回來了。”
范婉笑著摸了摸北辰川的頭。
“讓我救下來這么一個俊朗的人,說不準還是我的福氣呢。”
如果說是一般的人對北辰川做這樣的揉頭發,等親昵的動作的話,北辰川一定會感到非常的抗拒的。
但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范婉對他做這樣的動作的時候,他不僅沒有感覺到抗拒,反而還覺得異常的舒服。
“我看你恢復的倒是挺快的,身上的傷口這會兒都已經結了痂了,比一般的人的恢復速度要快得多呀,難不成是經常受傷,所以才練就了這樣的恢復速度嗎?”
聽見了范婉這個話,北辰川才想起來自己身上的毒現在已經解了。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如何做到的,如果說自己身上的這些傷口能夠被她用白酒消過毒之后再包扎一下,可以慢慢的好起來,不會至于發炎,這可以說是常識了,沒什么值得懷疑的地方。
可是這個女人又是怎么知道該如何解自己毒的辦法呢?
這么一個整日里在山間生活的女人,難不成真的有這么多的知識嗎?
并不是北辰川這個人胡亂的懷疑,而是身為一個太子從小到大就被人陷害慣了,所以對身邊的人總是有一些的警惕。
尤其是傍晚,這樣一個在山間的女子,剛好還會解了他的毒的女子,實在是讓他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你是如何得知你用的藥正好能夠解了我的毒的?”
北辰川說到這的時候,看像范婉的眼神,有些警惕,范婉也感覺出來了北辰川對自己的懷疑之心。
“我當然知道了,怎么說我也是跟著底下的老藥師跟著一起采過藥的,不過你這個毒我當時還是有些拿捏不準的,所以用了兩個我覺得可以的解藥都給你試上了,倒是哪一個起了作用我也不知道。”
范婉一邊說著,一邊把它剛才給北辰川敷上去的藥和給北辰川喂下去的藥都拿過來了。
“就是這兩個藥,我學藝不精,我也拿捏不準到底是哪一個,所以就都給你用上了,幸虧也沒有出現什么副作用。”
北辰川接過來了范婉的藥,兩個都拿在了自己的鼻子之下聞了聞,然后指了一下范婉剛才煮出來的這一個金黃色的藥。
“是這個這個才是解毒的藥,剛才那個沒有什么用。”
“原來是這樣啊,我也不知道他們叫什么,只是跟著底下的老爺爺一起采過藥,略微的學了一點皮毛而已,正好的能夠幫上你,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