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貿三期大樓外,井高和任河兩個富豪坐在路沿邊抽著煙,形象不佳。
兩人的保鏢和助理宋發都離的遠遠的。
幾分鐘前,井高從74樓的豪華套房里出來,正準備給任佳慧發條微信,迎面就遇到任河怒氣沖沖的帶著人沖電梯里出來。
任河對著他就是一腳。井高到底年輕,挨一腳后,一巴掌抽在任河的臉上。
兩人隨即扭打起來。然后被迅速反應過來的助理宋發拉開。很明顯,從井高帶任佳慧進入房間到他離開的時間,根本就不夠發生點什么。
最后,任河向他道歉,邀請他到路邊坐坐,抽支煙。
井高坐在路邊,把褲腿卷起來,右邊小腿上一塊淤青。吸口煙,看著夜空中高懸的明月,四周寂靜無人,郁悶難言。
真他么的晦氣!他這是做“好事”還要挨揍。他要是剛才在酒吧里不管任佳慧的“死活”,反而還沒這屁事。
任河也沒好過,他半邊臉都是紅腫的。井高可沒有挨揍不還手的習慣。打不打的贏是一回事,敢不敢還手是另外一回事!他到底是年輕人。任河就算練過搏擊,還是給他揍得夠嗆。
“行了。別唬著個臉。男人的友誼都是打出來的。正所謂,不打不相識。”
井高不客氣的道:“扯淡吧你!”
任河笑一下,臉上的紅腫扯得疼,齜牙咧嘴,“嘶~,那你想怎么辦?我讓你再抽我幾下解氣。這事是我沖動了。我這不是心急我妹子?我就踹了你小子一腳,你打了我幾拳?”
他也是心高氣傲的主,但今晚這事確實他做的不對在先。挨揍的同時,還得說軟話。
不管他的脾氣怎么樣,他始終是個講道理的人。
井高看著任河五十多歲的人,和他打完架一副鼻青臉腫的狼狽樣,禁不住一樂,心里窩的火倒消了些,道:“任總,這煙不錯,再來一支。”
任河將開封的一包煙遞給井高,“魔都卷煙廠生產,特供的中華。”
井高抽出一支煙,將剩余的煙還給任河,點燃,輕輕的吸一口。他不是老煙民,就過年時在家抽幾只,平常根本不抽煙,分不出細微的區別。但確實是好煙。
任河沉吟了一下,主動的詢問道:“介不介意給我說下佳慧今晚是什么情況?”
井高抽著煙,慢慢的道:“大概是和她老公在電話里吵了一架,心情很不好。具體的你自己問她吧。任總,你似乎對我的人品、道德信不過。我不是…”
任河直接打斷井高的話,“屁的!有錢的男人有幾個是好東西?”展露出他強人的風格。
井高也不怕他,反詰道:“也包括你?”
任河坦然的點頭,神情感慨的道:“自古多情空余恨,好夢由來最易醒。男人在年輕的時候,都會想照顧幾個好女人。但最終都是一場空,清鏡憐清影。”
井高吸著煙,他算是知道任河為什么和趙教授談得來。這都是出口成章的主,古詩詞信手拈來。
任河給這話頭引起點談興,點點煙灰道:“英雄本色。遇到美女,只要是男人,不管地位、財富、年齡,兒童除外啊,基本的反應都是一樣的。
看過亮劍吧?李云龍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想辦法干他一炮。嘿。
但男人真要管不住褲襠,到老來,問題多多。比如我。我曾經最愛的女人和我離婚,遠走美國。和我兩情相悅的女人只因為她是我集團里的高管,理智的和我保持著距離。”
說著,任河扭頭看井高一眼,“你名下的公司鳳凰基金、九歌資本、夏商紡織、夏商地產,這是一個財團的雛形。我說的這個例子,你能理解吧?”
井高回答道:“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