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井高吃得歡,章婷笑著起身將紅燒肉調到井高面前,“喜歡吃就多吃點。你待會別睡午覺,去運動下就把油脂消耗掉了。”
任河吃味的對妻子道:“我也要吃。”他是個寵妻狂魔。
章婷好笑的道:“你就饞著吧。想吃肉,把三高減下去再說。”又安慰似的把一盤黃瓜轉到任河面前,道:“你吃這個。我特意給你做的。一片都不許留。”
任河就笑起來,和妻子說著日常,透著一股親近感。
任治低頭扒著飯,對老兩口的“秀恩愛”不去看。
井高則是有點呲牙。這是被喂了一把狗糧的感覺。他有點明白當日任二哥為什么說:自古多情空余恨,好夢由來最易醒。
這人到老年,任二哥時年五十一歲,但身體很差,鬢角斑白,和六十多老年人差不多。能有一個女人陪著、寵著,這便是幸福!哪里還有想法去“照顧”更多的女人?
真要是連妻子的心都傷透,搞不好最終要落一個古龍那樣的結局:臨死前問,為什么她們都不來看我?
…
…
一頓飯吃完,井高走出香山腳下的任家別墅時,已經是下午一點半許。
章婷的手藝非常好,除開紅燒肉,還有幾個葷菜燒的很不錯。井高挺喜歡的。反倒是任氏父子都沒吃。
任河是想吃被章婷管控著不讓吃。他身體非常的差,各種慢性疾病都找上他。任治則是對肉食不怎么感興趣,吃點咸鵝下飯,再加點青菜就完。
而在餐桌上把書房里的話題繼續完,由任治代任二哥送井高出來。任治今年二十三歲,白白凈凈的,身上有種閑云野鶴似的寡淡,對人都是客客氣氣的。但內心里其實是非常驕傲的。
別墅門口的山道兩旁樹木成蔭,環境幽雅。井高的情商早練出來,微笑著和任治握手道別,“小任總,留步。”
任治直白的道:“井總,我送出來,是有話要和你說。”
井高有點詫異,笑了下。等著任治的下文。
任治表情有點淡,遞了一支“華子”給井高,抽著煙道:“井總,黃柏和我們家里是世交。她給我打電話,說之前和你有點誤會,請你見諒。改天我做東,請你們喝杯酒。”
井高愣了下。黃柏他有印象,很漂亮的一小姑娘,在酒吧里充當大姐頭,背景深厚。席思顏幾個都惹不起。他最近除開談妥程炎熙和其背后圈子投給優步(中國)的4億美元,再就是昨天剛和樂視賈總談成的手機業務,沒搞出什么動靜啊?黃柏怎么想著主動和他“化解”恩怨?
井高想了想,沒駁任治的面子,道:“行啊。等我把樂視這筆生意談完。”
任治無可無不可的道:“可以。另外,井總我還有件事要和你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