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電話掛掉,張靜好奇的問道:“知文,趙教授,他這么晚打電話來時有什么事情嗎?”
張靜經歷了一次失敗的婚姻,對安知文的情況很寬容,并不介懷安知文依舊拿趙教授當岳父對待。而非是為她父親去爭個“待遇”。而往往婚姻里的許多這樣的小事,便是構成酸甜苦辣、恩怨糾纏的現實生活!
哪里有什么舉案齊眉、相敬如賓?
安知文拿紙巾擦著嘴巴,輕嘆口氣道:“還能有什么事?最近井總和任河鬧翻。井總壓力非常大。爸的意思是想豁出這張老臉去找人幫井總。夏商文旅被封,畢竟還是趙氏集團時的舊事。結果,井總壓根沒提這茬。而是天南地北的和爸聊著。”
張靜對井高充滿著感激,容城那會兒還是井高幫她解決縣里無賴對她的糾纏。頓時驚呼一聲,擔憂的道:“知文,井總不會有事吧?”
安知文作為鳳凰系的大將,他目前為止還不知道井高打算如何解開這個困局。他內心中對井高固然是有信心,但銀河集團來勢洶洶,時局艱難。
安知文沉默半響,“希望吧!”
他和井高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的關系。此刻內心中有點不托底。一個三十六歲的男人,是相信自己的情感還是理性,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
…
周末的時間瞬間即過。
董陵溪托著行李箱走在京城機場的通道中。她穿著薄荷藍的廓形大衣,里頭搭配著白色花朵領口針織衫。凸顯著她高聳的曲線。下面白色修身長褲清爽利落,令她充滿著明艷的美婦風情。
只是時隔數月從法國波爾多地區回國,卻令她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她本就是在京城生活多年。但此時此刻,真是感觸很多。
她不甘心淪為一個平庸的酒商,在九月份的時候找井高談了一次。那會兒是在后海的胡楊酒吧。井高要宴請樂視的高管們,她作為酒商提供酒水。
她給井高說了她、趙蒼龍、范洋的糾葛。而井高直接將她打發到法國波爾多去負責他以昭世集團買下的數座葡萄酒酒莊。
她這次回國是應井高的要求,回來解釋下瓊島那邊紫峰酒店的事情。
而最令她感慨的就是井高地位的變化。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讓她仿佛都不再認識。
當日,董陵溪向井高推薦凌初晴的紫峰酒店。她給出的信息是凌初晴因丈夫出車禍急于出手。因而這個優質項目被推薦給井高。但是,近日井高卻發現這里面的貓膩。
瓊島那邊的喬松柏浮出水面。海航的王總已經幫井高擺平這件事,位于瓊島三亞亞龍灣的四星級酒店紫峰酒店得以順利開業。以海航在瓊島的根基,喬松柏這個二代子弟肯定是擋不住的。
井高需要知道董陵溪當日推薦他來收購紫峰酒店到底存著什么心?
瑪德,網絡里,美婦見著神豪就死心塌地果然是騙人的。至少以井高接觸的這些美婦們來說,她們都各有各的想法,很清楚人際交往中的分寸和目的。
“董總,這邊請!”來接機的助理蔣梓在機場大廳外等著,帶著董陵溪上車,“井總在景和會所里等著你的。”
董陵溪明艷、端莊的俏臉上浮起笑容,“哦,那要累井總等候,我真是罪過。”實則心里有點發虛,想著怎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