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高微怔,他倒沒想到這上頭來。昨晚沒用橡膠制品。這姑娘是真的聰明、懂事啊!令人喜愛、憐惜。抱著她,輕撫,溫聲道:“清霜,我第一個孩子必須是嫡長子。以后你愿意的話,我們以后可以有一個可愛的寶寶。”
陳清霜愣一下。她不是校園象牙塔里的女孩,她深知這句話的含義:長期的超級飯票!
這么說有點那啥,但確實是事實。她真和井哥有一個孩子的話,她估計能套用網上的一個梗:井哥,我不想努力了。
她的計劃之中,她最多可能跟著井哥七年吧!一方面是她的年齡增長,容顏怎么比得過小姑娘。一方面,她可能會在無意中惹井哥不開心,要早留退路。
結果…
她不知道井哥這話是真是假,有效期是多少?但至少在此時此刻,她知道井哥心里有她。
“井哥…”陳清霜柔聲輕喊,慢慢的滑下去。
“嗯…”
井高舒服的瞇起眼睛。
這時,井高的手機響起來。
…
…
郭思月早上醒來,頭還微微的有點沉。發現她已經身在臥室里,腦海中的記憶片段慢慢的浮起來。
有些人喝醉酒后會斷片。她倒沒這習慣,多少還是能感知到外界的情況。
此刻她已經換上干凈的睡衣,是小助理幫她的。再想著昨晚她和井高的對話。大郭、小郭…
郭思月禁不住捂著臉。我在說什么?
“井高,你最瘋的一次是什么樣的?”
“我將一個認識不到十分鐘的女主持人開車帶到運河邊上…”
天,她昨天都和井高聊了些什么?
郭思月輕輕的拍拍床榻。她的形象估計在井高眼里都毀得干干凈凈。想了想,拿著手機打給井高。她要提醒井高:酒喝完了,說過的話得忘掉啊。
電話打到第二遍才打通,郭思月有點不快,說道:“井高…,”
電話里井高打斷郭思月的話,笑道:“思月,如果你是來罵我禽獸不如,這我要辯解兩句啊!你很美麗,獨具風情。我確實對你有想法。但是,喝醉的大美人滿身酒氣,你叫我如何對你下手?”
郭思月心中一聲哀嘆。她哪里是要來和井高說這種破事的?當她是狗血言情小說里的小女孩啊。她的助理在,井高想偷吃她根本不可能的。她怎么可能沒防備?
她和井高的交際界限已經打破。井高不愿意恢復到原來那種距離,她也是沒轍的。當然,她可以強硬的要求。但她不想這樣去做。
郭思月道:“你大早上還沒睡醒呢。昨晚我們倆都說了不少上頭的話…,等等,你在干什么?”
井高道:“我忙著呢,就這樣。”
郭思月一陣無語的聽著電話那邊傳來聲響很大的動靜,足以令人面紅耳赤,浮想聯翩。井高似乎忘記掛電話,她掛還是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