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書彤道:“井哥,據說是那鷹說刀郎的歌是農民唱的。還有一些歌手跟著那鷹后面說這話。刀郎后來就回到西域。這些年據說教一個徒弟出來。”
井高嗤笑一聲,“不至于吧?唱個歌還有陽春白雪、下里巴人的鄙視鏈?我就挺喜歡刀郎的歌的。”
謝安起哄道:“老井,來,唱一個!我們聽聽你學歌的成果。”
井高之前不忙的時候跟著京城音樂學院的老師學了一段時間的唱法,最近忙起來,除了美人外,其他興趣愛好都給停了。挽起袖子,道:“行啊。我清唱!
2002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晚一些…”
“唔喔….”
幾人跟著起哄、鼓掌。井高確實唱得挺可以的。在不遠處閑聊、說話的李夢薇、陳雨潔、葉凝三女都看過來。陳雨潔抿著飲料。葉凝倒沒什么顧忌,贊道:“薇薇,井高唱得真好!”
李夢薇明艷的臉蛋上流露出一個笑容,給予一個肯定的回答,“嗯!”她喜歡聽到別人夸井小高同學。
一曲唱完,井高喝幾口啤酒解渴。
孟堂主豎起大拇指贊道:“井總,您這個水平比我們隊里好多人都強。”
井高坐在軟椅中,笑道:“不至于吧?”
孟堂主瞪大眼睛,說道:“井總,相聲講究四門功課:說學逗唱。我們本門的唱是唱太平歌詞。其他都是學唱。就好比說,學唱歌。我們其實也是自己私下里練習。發聲技巧等等并沒有老師專門去教。更多的是看天賦。”
于大爺順口接著一捧,“嗯。是這樣的。”
孟堂主再道:“就像我干爹,抽煙喝酒燙頭!這哪一樣都是歌手的大忌啊!”
于大爺否認道:“沒有。燙頭不影響嗓子。”
孟堂主道:“是不影響嗓子,但是影響形象啊!你看,那個歌手上臺前得燙個卷發…”孟堂主使個相,把眼睛瞪大,保持著。特搞笑。
郭小寶笑著插一句,“師哥,你該入活了。”
孟堂主就把怪相給收了,向四面抱拳,滿面笑容的道:“謝謝!謝謝!”
于大爺道:“哪兒就謝謝了?”
“哈哈!”井高、謝安、謝書彤就都笑著鼓掌。于大爺那認真勁兒很可愛。孟堂主相使的好。這有點現場聽相聲的感覺啊。
“就這么一說一樂。”于大爺也笑起來,新點燃一顆煙,說道:“其實,我們相聲演員紅了,在觀眾眼中算得上個一個角,可以賣票。但實際上,相聲演員的地位很低。
其實,我們行業內部也這么看的,都很羨慕那些影視明星。小寶近年來沒說相聲,往影視行業發展,我和德剛也是支持的。孩子挺好的,知道取舍,知道他要什么。”
于大爺喝口酒,再道:“其實,要我說吧,這就是個圍城。沒當過明星的相聲演員想當。但真正當了之后,其實根子還在相聲上。
我早些年還在電視劇里客串過,現在也拍電影。但我的感悟是,人生啊,活得開心、活的高興最重要。
人這一輩子,除開結婚生子,生老病死。有那么幾個愛好,三五個好友聚著,就這么過去,挺好。
我小的時候,喜歡玩個蛐蛐、鳥啊。胡同里就有老一輩的說我,看這孩子,還沒多大年紀就開始玩,長大肯定廢了。我就不信這話,就要給那些人看看,我行不行?
結果么…我現在有個年頭,把我這些年玩兒的心得,寫本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