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這種事終究是人生的大事,她剛簽完字,內心里有悵然若失,有終于解脫,對往昔的種種回顧。還有對未來的規劃。
這到是不怎么擔心。她得回井高身邊工作,主要的工作地點會是魔都。順便幫他照應下太初集團在魔都的分公司。日常工作都是陳清霜在處理。
聽到敲門聲,聶云曦愣了下,這個時間點還有誰來找她?陳清霜都和她道別,懂事的留下她獨處。旋即明白過來,頓時秀美的俏臉微微緋紅。在門口的貓眼里一看,果然如她所料是井高。
她下午和井高見面時,因為酒意和心情煩躁,把兩人間的關系給挑明了說:井高看重她,并非是因為她的工作能力,而是她的美麗+工作能力。
同時,她也坦誠:漂亮的女人其實在內心中都不抗拒有實力的男人的傾慕。異性相吸。這就和男人喜歡美女是一樣的。
而井高無疑是可以歸屬到“有實力”的這一檔中去。再加上,井高并不會冒昧的逾越人際交往的邊際,所以,她們都還能在井高身邊工作下去。
井高真要是那種猥瑣、油膩的男人,外加是那種用藥、用強的人渣,她們這些美麗的女子誰敢、誰會留在井高身邊工作?他并不是這樣的男人。
如果只是挑明倒還罷了。挺多再見面時有點尷尬。但她和井高都是成年人,總歸可以慢慢的翻篇。
但更尬的一個點,她答應井高換個地方喝酒,跟著他來到這間套房中,這是什么意思是很清楚的!雖然當時她內心里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而且,她并不信井高恪守規矩的話。
當然,她現在被打臉了。她安安穩穩、美美的睡了一覺。井高沒有趁機啪她或者占她的便宜。同時,井高還做到了下午在樓上酒吧里的諾言。她曾以為井高做不到的。
現在,她是自由的,沒有婚姻的約束,她下午的思想斗爭基礎都不復存在。那么,井高要進來撩她的話,幫她解決這么大一個難題呢,她相信井高這種情場渣男,會抓住機會刷她的好感。她該如何自處呢?
“井總…”聶云曦打開套房的房門,讓井高進來。
井高一眼就看到落地窗前茶幾上的銀耳蓮子羹,回頭笑道:“聶教授,看來你心情不錯啊!”
聶云曦將門關上,站在門關處,輕撫著耳邊的秀發,遮掩她微微發燙的臉蛋,神情平靜,聲音又軟又糯,很動聽悅耳,“井總,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對我來說可是大難題。我現在也想通,不能拿他人的錯誤來懲罰我自己。”
“別介。我也是花費了代價的好嗎?還打算讓你好好的感謝下我呢。”井高笑著道。
聶云曦心道果然來了,輕抿一下嘴唇,反問道:“你想要我怎么感謝你呢?你要把你對我的野望付出實踐嗎?”
不愧是教授,說話文縐縐的啊。井高轉過身,看著這秀麗文雅美婦的美眸。他有種預感,他今晚在這里下點水磨功夫,恐怕真的可以將她抱到床上去,享受極致的體驗和快樂。但她應該只僅限于今晚任由他征伐。
井高忽而笑了一下,伸手扶在墻壁上,憑借著身高優勢俯視著聶云曦。她親不自禁的微微后仰,背靠在墻壁上,頓時表情慌亂。井高這完全不按劇本來的啊!
他要硬來,我…我…
很標準的一個壁咚姿勢。井高嘴角微微翹起來,“云曦,我這個人很貪婪的,只一晚上可滿足不了我。”
聶云曦看著井高壞壞的笑容,心里沒由來的一陣羞惱。見井高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倒是鎮定下來。她想起來,她的老板是一個心思非常敏銳的人。當初憑借著郭思月和他見面求和這個舉動,立即就發出“邀請”,離間郭思月和任河。
所以,井高很可能窺破她內心里的底線:如果今晚放縱一回,她大概率不會拒絕他的。
聶云曦不忿的道:“你想的美!我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