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準備洗漱下,換件衣服,再出光孝寺。所以,他和凌初睛約的是下午四點。但他剛從供奉著菩薩的禪堂里出來,就看到身段高挑、曼妙的凌初晴穿著神色的長褲、秋裝外套在禪堂外的庭院里等著。
秋日午后的陽光灑落在庭院里,帶幾許清冷,摒棄南國夏季的燥熱。這樣一個明艷高雅的女人站著,陽光將她的倩影拉的很長,令她有一股遺世而獨立的風姿。
也令井高的心仿佛在這一瞬間給停止。他已經意識到這一幕有多么的美麗。而他恐怕終生都將難以忘記。
他多么的想將這一幕拍攝下來啊,但是他沒有帶手機在身上。而他只能盡量的去記憶著,在將來用他的畫筆畫下來。他的美術功底還是很不錯的。
凌初晴在看遠處的寺廟建筑,思緒有點放空,等回過神來,扭頭就看到井高正癡癡的看著她,仿佛是被她的美麗所深深的吸引如,禁不住溫婉的一笑,帶繼續嬌嗔和喜悅,“井總,你這樣要被人當色狼抓起來的。”
隨著她這動人的一笑,整個靜止的畫卷仿佛突然間生動起來,五顏六色。
井高厚著臉皮笑笑,指指身上的禪衣,道:“初晴,等我去換下衣服。”
井高快速的沖洗過,換了衣服,拖著自己的行李箱,在凌初晴的陪同下,給知客僧打了招呼,走到光孝寺外的停車場里。這里已經算出了寺廟。午后時分,停車場里,來來往往的車流略顯密集。
走到黑色的沃爾沃車之前,看著身旁的美人,井高實在忍不住,將行李箱放在腳邊,說道:“初晴,我送你一件禮物。”
凌初晴有點詫異,漆黑的美眸看著井高,抿嘴一笑,小聲道:“你晚上出去買的呀?那對你求娶平安符可是心不誠哦。”
井高笑笑,從口袋里拿出他這三天在佛前求取的“平安喜樂符”,用一個精美的刺繡袋子裝著的,他伸手拿起凌初晴柔軟的小手,將平安符放在她手心里,看著她的眼睛道:“初晴,我這三天是為你求的。希望你以后的人生平安,喜樂。”
凌初晴一下子就懵,腦子里一片空白。她其實心里對這事挺幽怨的。只是又會忍不住和他在維信里聯系,以為她從他的眼神里看到對她的憐惜、喜愛。但終究這個男人來羊城是順便看她,心里想著別的女人,這讓她如何不黯然心傷呢。
但是,現在,井高說,是為她求的平安符。這三天里,他心里都是想著為她祈福。
這…
她感覺她應該是被幸福的閃電所擊中。渾身的細胞都仿佛在高興的要唱起歌來。凌初晴滿臉浮上醉人的酡紅,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里眸黑白分明、波光流泄。
井高輕柔的將凌初晴抱在懷里,手順著她柔軟的腰肢往下,溫聲道:“初晴,讓我照顧你接下來的人生好嗎?”
凌初晴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將頭埋在井高的懷里,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因為井高一直都是在照顧她的。默認即是同意。同時,她以行動代替了回答。她愿意的。
她這會有一點羞澀,就像是墜入到愛河中的小女生。那強烈的幸福情緒讓她不想用言語來回應他,那都是蒼白的。她的心跡,他知道。
井高俯身吻著凌初晴的嘴唇。很柔軟,帶著香氣。
凌初晴大膽又羞澀的回應著。
“哦…”
停車場里車來車往。有人看到這兩人在接吻,好事者便起哄。其實,當眾接吻的行為在2017年的街頭也不算什么。只是,這一嘴狗糧喂得人心里不爽啊。更何況,凌初晴那么的美麗。
三分鐘后,井高按了一下車鑰匙,很紳士的幫凌初晴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初晴,我們找個地方吃晚飯吧。”第一次和她接吻,感覺很美好,讓他不想停下來。他臉皮很厚的。反正沒人認識他。但是得照顧凌初晴的情緒。
凌初晴扶著井高的手,愛情是最好的助燃劑啊,她有點動情了,說道:“不用去餐館,去我家里吧。我做晚飯給你吃。”
這會兒,她都忘記,她其實沒買菜的。她本來的計劃是打算跟著井高在外面吃的。
“好。”
井高將行李箱放在車后,開著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