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像井高這樣,作為昭世集團的大股東,想要罷免管理層,還特么的要準備走法律程序。
嗶了狗的。
董陵溪再小小的抿一口酒,一雙妙目看著井高,旋即在他欣賞的目光之下敗退,她很容易就想起前些天給他發福利的囧事。她彎腰那一下,只怕領口里面什么都給他看光。扭頭看向窗外,繼續說道:“井總,現在局勢看起來不大妙。你看起來好像心情還不錯?”
井高舒服的敲著二郎腿,斜倚在舒適的車椅中,從車載的小酒柜里拿出高腳玻璃杯,自己倒了一小杯紅酒,好整以暇的笑道:“
陵溪,我剛來法國的時候,實話說,心里其實有點焦慮的。但是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們到底是在異國他鄉的土地上。不能肆意妄為。在被卡爾-貝爾曼羞辱之后,我選了一個很穩妥的三步走方案。
行政、輿論、資本。
我要到最后才去和LVMH集團的阿爾諾去談怎么解決昭世集團這件事。我的底線是不讓這幫禿鷲、鬣狗吃到太多的利益。直白點說,就是不準備在法國上市。
但是待了這么一段時間之后,我慢慢的摸索到門道,了解到他們這里的一些游戲規則。我的資本可以通過法國、巴黎這里既有的一些資本勾兌網絡去發揮影響力,解決問題。我的心情會當然不錯。
哦,陵溪,關于召開臨時股東大會的提議,你提交上去了嗎?”
董陵溪美麗的大眼睛看向井高,克制住自己的羞澀,她畢竟是成熟的女人,沉穩的點點頭:“當然。我已經提交到公司郵件之中。但是,井總,這會不會對目前的局勢火上澆油?”
其實,她代表昭世集團來到法院應訴,法國的媒體這么公開報道,屆時肯定會傳回國內的。
再加上一個要召開臨時股東大會的消息,會給人一種風雨飄搖的態勢。國內的合作伙伴能不在乎嗎?
昭世集團可以不在乎法國這邊的一些個輿論,但是對國內的市場是非常在意的。這是根本。
井高無所謂的道:“火上澆油就火上澆油啊!看最終會出什么幺蛾子。其實就我看,卡爾-貝爾曼只是推辭董事會,而不是召開臨時董事會,就已經是色厲內荏!
至于國內的那些銷售商、合作伙伴,我們正好甄別出真心合作的企業來。”
董陵溪展露笑容,說道:“井總,我把臨時股東大會的建議提交上去,董事會里面只要不是和卡爾-貝爾曼一起的死忠,誰心里不打鼓啊!他們沒干來向你表忠心,已經是當前輿論的原因。所以,即便我缺席今天的董事會會議,卡爾-貝爾曼也不敢召開董事會。只敢推辭。”
井高笑笑,說道:“陵溪,卡爾-貝爾曼這個人,我不會放過他!不僅僅是我被他請出昭世集團,還有他那天足足罵了你一個小時。這事不算完!”
他并沒有等董陵溪回答,眼看著車子已經回到16區之中,舉起酒杯,和董陵溪輕碰,“陵溪,干了。你把輿論管理的事情交給昭世集團里負責的總裁。叫什么名字?”
董陵溪側身坐著,白襯衣、黑色的長褲,容顏美,身段美。她看著井高的臉龐,溫潤水盈盈,井高這同樣是在為她出頭,插話道:“負責的總裁叫加德納。”
“嗯。就讓他負責管理著。”井高點點頭,“等兩天局勢稍微,我邀請你去我在波爾多的酒莊里去休息幾天。不過,說起來,你對酒莊那邊恐怕比我還熟悉。”
“好啊!”董陵溪一口將杯中的紅酒干了。她酒量是非常好的,要知道以前她在京中是做酒生意的酒商啊。但此時她俏臉上飛起兩朵紅暈,在這五月的小雨里艷若桃花,美麗至極。
這時,正好車子停在16區董陵溪的別墅門口。董陵溪自法庭里出來的疲倦、心累已經全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