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高則是由董有為陪著,繼續在宴會廳里吸引著目光。以軍子的判斷,這場宴會之中肯定有“眼線”的存在。
他將在稍后的時間離開皮諾家族位于巴黎市郊的這座豪華莊園,執行他的計劃。
鄭老師整晚在宴會中如魚得水,八點鐘開始的宴會,此時是夜里11點多,他有點微醺的感覺,坐在奔馳商務車里,看著車窗外倒退的法國小鎮、田野風景,笑呵呵的問同伴,“誒,井總沒有離開?”
“出了點事,董總安排我們先回。”
“哦。”鄭老師理了理自己花白的頭發,也沒在意,閉上眼睛小憩。回去的車程有近一個小時。
董陵溪、歐陽婉、陳清霜三女要知道得多一些。坐在掛著大使館車牌的奔馳里,董陵溪擔憂的道:“到底什么情況,井總不會有事吧?”
歐陽婉看著車窗外漆黑的夜幕,里面仿佛藏著恐怖的野獸,讓她緊張、擔憂,安慰的自語道:“井哥堅持要留下來,應該沒事!”
她這時只能盲目的去信任井高,她親眼見著井高在商海中一路風雨的走過來。
陳清霜緊緊的抿著嘴,剛才井哥只是告訴她們情況緊急,回程的路上有危險,要她們跟著大使館的人先回大使館暫避,她趁機問了安保主管齊非軍,就是井哥嘴里的“軍子”,他再三保證不會有事。
“井哥應該是有他的計劃。我問了齊主管,他說沒事。”
“唉...”
車中的三女沉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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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r,高-井還在宴會廳里,他在和巴黎市交響樂團的藝術總監、首席指揮家雅克-貝洛交流。”
“呵呵,他倒是挺機敏的,連放兩個煙霧彈。繼續監視,看看他要搞什么名堂?和那邊保持溝通。”
一個中年的白人男子叼著煙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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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高確實在宴會廳里和巴黎市交響樂團的藝術總監交談。交響樂團占據著圓形宴會廳的一角。
看過交響樂的人都知道,樂隊的組成人數比較多。第一小提琴手,第二小提琴手,諸如此類。他們內部還有一個嚴格、有序的地位晉升渠道。
或者說,人類都是如此吧。都有一個比較的虛榮心。所以,一個社會想要保持活力,一定是階層分明。讓人能夠不斷的有奮斗的目標。但同時,作為治理者,又必須要保證階層變遷、流動起來,不能階級固化。
道家的明言:流水不腐,戶樞不蠹。
“雅克-貝洛先生,你們樂團的演奏水平真是棒極了。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去東方進行這樣一場演奏呢?”
井高讓歐陽婉先走了,身邊就留下董有為。此時,董有為用英語給井高當著翻譯。
別看井高第一批的助理關語佳、董有為、蔣梓都沒有“謀略”上的能力,井高決策大事,他們很難提供好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