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又兒站在一旁覺得自己有點多余……
王子瑜喝完草藥,慢慢恢復了精神,再做個血檢化驗,毒素基本都清除了。
孟翰林瞧著王子瑜好轉了,也松了一口氣,“行啦,你沒事了,那我就走了!”
王子瑜揪住孟翰林的衣袖,“表哥,你去哪?能不能留下來多陪陪我呀?”
孟翰林回道,“我在一所山村小學當老師,明天要給孩子們上課呢!”
王子瑜來興趣了,“哎呀,我最喜歡小孩子了,我明天跟你一起去吧!”
楊麗提醒道,“子瑜,你明天有漢江市的通告!”
王子瑜嘴一撇,“我剛中毒差點死了啊?管他什么通告不通告的,我要到山里去修養幾天!”
楊麗想想也沒法反駁,而且說到底這事她也有錯,若是王子瑜向他姐告狀,那她以后可能都混不下去了,“行,那我和他們去溝通!”
孟翰林開著車回到溝兒村。
王子瑜自然是像狗皮膏藥一樣跟著來了。
孟翰林從反光鏡瞥了眼興奮的王子瑜,內心十分頭疼,他的宿舍里只有一張床,晚上可怎么過……
次日。
王子瑜跟八爪魚似的裹著被子橫七豎八地躺在床上。
孟翰林大清早起來了,打著哈欠在水龍頭洗前漱。
沈若琳也端著臉盆過來,瞧著孟翰林領口有道紅色痕跡,好奇地問道,“孟老師,你領口怎么受傷了?”
孟翰林想到頗為頭疼,王子瑜盡管十**歲了,卻仍然是少年心性,睡覺的時候跟小時候一樣,仍然喜歡在床上打鬧,他稍微沒注意領口就被撓了一道口子,但他沒法說真話,只能苦笑著,“被貓給撓的!”
沈若琳也笑了笑,“那這貓可真夠野的!等下又兒來了,讓她給你瞧瞧,萬一感染了不就不好了!”
孟翰林連連揮手,“不用、不用!一點小傷,沒事的!”
山上。
柳滄海起床練太極拳,體內一股暖流隨著意念,在全身的經脈中運行,然后會聚在丹田里面。
他把一套拳法練完,鼻孔里噴出來的白色氣體,足足飄出去三十幾厘米遠,而且似乎能聽到自己的血液,像小河一樣流淌的聲音,精神意志力明顯變得更加強大,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精神意志的存在。
柳滄海又修行了一段時間的《浩然養吾經》,就騎著青牛抱著一本《大方廣佛華嚴經》出門。
“一時,佛在摩竭提國阿蘭若法菩提場中,始成正覺。其地堅固,金剛所成;上妙寶輪,及眾寶華、清凈摩尼,以為嚴飾;諸色相海,無邊顯現;摩尼為幢,常放光明,恒出妙音,眾寶羅網,妙香華纓……”
柳滄海在山里讀著佛經,若是能開啟僧尼身份之門,那他就是儒、道、釋三修了。
青牛本來就非常有靈性,柳滄海之前還用農家天賦,對青牛施展過幾次野蠻生長,讓牛青也融合了一絲絲能量。
柳滄海正騎著青牛誦讀佛教經典《華嚴經》,突然感覺有點肉肉的東西掉在他的臉頰上,他輕輕地從臉上抓起了瞧了瞧,居然是一只白白胖胖的蠶寶寶,順著一根細細的蠶絲吊在一棵桑樹上。
原來青牛走到了一片桑樹林下吃草。
柳滄海將蠶寶寶放在手掌心,采了些桑葉帶回到雜門院子,將蠶寶寶養在牛棚隔壁的房間,擔心蠶寶寶沒法養活,就施展了一次野蠻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