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就是安神、救心,最高的教育境界是心領、神會,教育的結果是‘繼志’,延續傳承固然不錯,放大創新也許更好,這就是顏回與孟子的區別。”
“至高至大的學習和教育有兩條相輔相成的線索:教與學、正與反、大與小、樂群與慎獨、典范與日常、大禮與細節、課內與課外、理論與實踐、規行矩步與放逸不羈……教育的完整性成就圓滿的教育。”
……
胡清平、錢宏偉、一百多位骨干教師以及一些看熱鬧的人腦海中出現了許多教育理念,這些教育理并非是柳滄海用浩然正氣強行灌輸給他們的,而是他們跟著柳滄海讀書時從柳滄海的讀書聲里領悟出來的!
魏勝剛是縣一中的老師,身材不高臉圓圓胖胖的,教學成績斐然,年紀剛剛三十出頭,卻已經是骨干教師,長嘆道,“哎,我一直都覺得自己是一位好的老師,但是聽了這次講學,才意識到自己平時犯了很多錯誤啊!”
葛文斌是縣一中的副校長,曾經入選全省百大名師,具有高級教師職稱,對魏勝剛道,“別說你了,就是我也受益匪淺啊!真是難以想象,世界上竟然有人對教育的理解這么透徹!每一句都是金玉良言,振聾發聵啊!”
魏勝剛回味著柳滄海剛才的風姿道,“葛校長,你相信世界上有仙人么?”
葛文斌望著柳滄海離去的方向,搖搖頭道,“我以前不相信,但是現在么……,有點不太確定了!”
錢宏偉一改之前的陰陽怪氣,神情狂熱地向坐在他身旁的胡清平道,“胡局長,剛才就是你說的那位柳大師么?他這駕鶴從天上來,又從十米的高山漫步到國旗臺,講學也講得天花亂墜,種種有關教育的奧理發人深省,但這之前又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莫非是位隱修的仙人?”
胡清平聽著頗為自得,實際上他盡管和柳滄海見了三次,見識過柳滄海神乎其技的書法,但目睹了剛才的一切,心里仍然心潮澎湃,瞧著錢宏偉道,“柳大師不是個江湖騙子么?”
錢宏偉臉色羞愧地道,“胡局長說笑了!說笑了!”
胡清平這才緩和下來,心中非常慶幸自己做出堅持到落日崖請柳滄海講學的決定,不過他知道柳滄海并非是真的仙人,“世界上哪有真的仙人啊!不過柳大師的確是位隱修的世外高人,和仙人也差不多!”
“喲,你們看天空!”
人群中突然有一個人指著天空驚呼起來。
空中飄滿了白云,但是只有溝兒村小學所在的位置是一片空白,可以看到蔚藍的天空。
“滿天都是白云,就是咱們頭頂這塊沒有,像是被人用捅出一個窟窿一樣!”
“你看,這是我剛來的時候拍的一張照片,藍天白云,咱們頭頂這塊也是有白云的!”
“這真是太神奇了啊!”
……
場中其他人也發現了這一奇觀,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
胡清平瞇著眼道,“古人傳說當氣勢強盛到極致,有氣沖牛斗、氣沖霄漢之說,莫非是柳大師講學造成的氣沖云霄,將我們頭頂的白云都給驅散了?”
氣沖云霄將頭頂的白云驅散了?
錢宏偉想想覺得胡清平之前說的那句話很有道理,“你剛說得太對了,柳大師是位隱修的世外高人,不是仙人,但也和仙人也差不多!否則怎么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啊!”
山上。
落日崖雜門院子里。
柳滄海讓清風、明月自己去玩了,他自己坐在院子里修行《浩然養吾經》。
他剛在溝兒村小學讀書時,大量的浩然正氣倒灌到他的泥宮丸了,幾乎相當于他大半個月的修行成果了!
柳滄海將泥宮丸大量的浩然正氣重新煉化后,泥宮丸里的浩然正氣已經極其濃郁了,隨著他的念頭在變幻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山下。
隨著柳滄海的駕鶴而去,胡清平、錢宏偉帶著一百多位骨干教師離開,特意來看熱鬧的人也慢慢都走了,但是有關柳滄海的傳說卻傳播開了,而且越傳越離譜……
柳滄海沒管這些,到蠶房里看了一下,蠶葉都被那只金色的蠶寶寶給吃完了,便騎著青牛出門道桑林里采桑葉去了,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蠶農一般,仿佛剛騎著仙鶴從天而降,講完學又駕鶴而去的高人不是他一樣。
回到院子,喂完蠶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