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滄海和狼群相處在一起倒是非常淡定,他的金剛拳之前就到了鐵皮的層次,而且他的太極拳也是神乎其技,即便是狼群真地突然暴虐起來,他自問也狼群沒法傷他分毫,微笑著瞧著狼群道,“子曰:有教無類,看在你們這般好學的份上,那我就給你們讀幾句!”
“圣人南面而聽天下,所且先者五,民不與焉。一曰治親,二曰報功,三曰舉賢,四曰使能,五曰存愛。五者一得于天下,民無不足、無不贍者。五者,一物紕繆,民莫得其死。圣人南面而治天下,必自人道始矣。”
“立權度量,考文章,改正朔,易服色,殊徽號,異器械,別衣服,此其所得與民變革者也。其不可得變革者則有矣:親親也,尊尊也,長長也,男女有別,此其不可得與民變革者也。”
……
柳滄海給狼群講了一段《禮記》。
講完之后。
太陽已經落到水平面上了。
柳滄海騎提著肥碩的兔子騎著青牛離開,狼群匍匐在地面像是在恭送柳滄海!
九峰山下溝兒村。
一輛警車停在溝兒村小學的操場。
從警車上走下兩位穿著警服的警察,其中那位從副駕駛走下來的警察年紀比較大,兩鬢長了些白發臉色還通紅通紅的,駕駛室走下來的警察則細皮嫩肉,中等個子皮膚白皙長得非常秀氣。
老警察從車里走下來后,直接去了村委會。
村委會柳衛國正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回家,但見一個穿著警服的人風風火火的走進來,驚喜地道,“老秦,你怎么來了?你個老小子還挺會挑時間的,專門挑吃飯的時候來!”
老警察叫秦名,是柳衛國的高中同學兼戰友,兩個人的關系一直都非常好,皺著眉頭道,“吃啥飯啊!前面陳家溝的陳龍、陳虎兩兄弟因為點小事,把當年教他們的老師給打成了重傷,現在正在醫院搶救,這兩兄弟卻跑到九峰山躲起來了!”
陳家溝距離溝兒村大概四五里地的樣子,從溝兒村到青山鎮的街上還要從陳家溝路過。
柳衛國自然是知道陳家溝的,陳龍、陳虎兩兄弟是陳家溝的地痞無賴,他聽說過,“這兩壞小子跑九峰山上了?還是有些頭腦的啊!九峰山實在是太大了,你們一個鎮上的派出所本來就沒幾個人,想把陳家兄弟從山里找出來,就像是大海撈針一樣!除非請武警來參加搜山!”
秦名搖搖頭,“現在的情況,還沒到請武警的地步,不過這陳家兄弟,打的是杜濟生杜老師,當年曾經對我們有恩,我一定要抓到他們!”
柳衛國聽著也氣不打一處來,杜濟生當年也教過他,現在年紀都七十出頭,從學校退休十來年了,兩個青壯年的男人,竟然毆打一位七十來歲的老頭子,“打的是老杜?這兩個畜生啊!老杜當年對學生是嚴格了一點,但也不是那種無緣無故打學生的人,這兩畜生也應該都小學畢業十幾二十年了吧,還惦記著當年老杜打過他們的事,卻沒想過老杜為什么打他們!”
秦名虎著一張臉,“嗯!這次的事已經被人傳到網上了,而且在網上還火了,影響非常惡劣!所以上面要求我們盡快抓住陳家兄弟,給公眾一個交待!”
柳衛國拍拍秦名的肩膀,寬慰道,“老秦啊,現在的天都要黑了,你就這樣上山別說找人了,恐怕自己都要迷失在山里!還是先到我家去吃飯吧,明天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沒準那個人有辦法呢!”
秦名滿臉懷疑地道,“誰啊?我當了幾十年的警察,有人抓捕犯人能比我還厲害?”
柳衛國哈哈笑道,“比你厲害多了!你也不用瞎猜,明天早上我就帶你去見他!”
雜門院子里!
柳滄海完全不知道山上潛入一對壞到骨子里的兄弟。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