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林惠南正與三人形成對峙局面。
本就因何夕塵的任性搞得有氣無處發泄,本打算冒著被罵的風險強行將這大小姐帶回桂林,誰知半路殺出這么一個程咬金,搞得自己狼狽無比,林惠南頓時更覺火冒三丈,怒道:“這是我家私事,大小姐外出多日未歸,她爹爹擔憂,我要帶大小姐回家向家父復命,關你何事?”
何夕塵一聽,做出一副受害者模樣道:“哥哥,別聽他瞎說,我根本不認識他。我剛在店里買完衣服,正要離去,他就突然闖進來,二話不說,扛著我就跑。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啊!”
“何大小姐,你……”林惠南氣得語無倫次。
陳淑卿納悶地問:“你姓何?他怎么知道的?”
何夕塵道:“我不是說了嗎?我要搞拋繡球招親,現在街頭到處都貼著我的告示,我姓何名夕塵,問問這街上,誰不認識我啊?我看,八成是他見我在此地無依無靠,心懷歹意,想搶我去做壓寨夫人!”
說完,何夕塵沖林惠南做了一個鬼臉。
林惠南又氣又急:“你……你們,別聽她胡說八道啊!”
“我才沒胡說八道呢!你這壞人,再不走,我要去報官了啊!”
蒲子軒見何夕塵長相柔弱纖美,林惠南卻是五大三粗,心里不多作判別,早已以貌取人,信了何夕塵的鬼話,正色道:“這年頭,兵荒馬亂,坑蒙拐騙的事情我見得多了!別人麻木,我可不麻木,這女孩子,我今日是救定了!”
說完,蒲子軒看了看手里的糖葫蘆,似乎打算扔在地上,想了想,又將糖葫蘆遞給了陳淑卿,空出兩手做起了打架的姿態。
“好,那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了!”林惠南率先出擊,使出一招“探云爪”,風馳電掣般向何夕塵抓來。
蒲子軒將何夕塵盤到身后,側身讓過這一擊,抬臂一揮,將林惠南的手別住,再一腳將林惠南踢倒在地,自信滿滿說道:“強盜,趁我還沒發怒之前,快滾!”
何夕塵見林惠南倒地,知道這一擊傷不了他分毫,倒是激動起來:“蒲哥哥,沒想到你還會功夫,真是太厲害了!”
林惠南剛才的一個招式僅為抓住何夕塵,根本沒料到看上去不起眼的蒲子軒還懂得見招拆招,大意之下失了一合,起身道:“呵呵,沒想到還有兩下子……有意思,我這一身老骨頭,也是多久沒活動活動了。”
蒲子軒贏得先機,又在美女的夸獎下愈發膨脹,上前一步道:“來吧。”
何夕塵深知林惠南的功力遠非如此,提醒道:“小心啊,蒲哥哥,我看他不像是說著玩的。”
沒等蒲子軒開口,只聽得林惠南一聲大喝:“疾!”使出一招“流云步”,陡然騰空而起,片刻之后迅若閃電,竟是從蒲子軒頭頂正上方疾打下來,身未及地,便只見周圍勁風大作,風沙四起。
林惠南不知對手底細,不敢大意,竟一來就使出獨門絕技。
蒲子軒見對手來勢如此兇猛,本能地想要召喚出星河龍王,卻突然想起凈化之力一旦用于對付凡人會被即刻封印,顧此失彼下,雙手護頭,用一個滾地的姿勢狼狽躲開了這一招。
林惠南蹬地一彈,又如閃電般向蒲子軒抓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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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蒲子軒離開凈化之力,也不過會一些三腳貓的功夫,慌亂之下被動接招,化解了兩三拳,胸口即中了數拳,連連后退,捂著胸口大口喘氣。心想,原來此人如此厲害,斷然不會是不入流的山匪野寇。便又扎牢了馬步,心里默念起當初跟著祝元亮學到的一些格斗技巧。
待林惠南再度出擊,蒲子軒眸若冷電,想到使用凈化之力時自身的眼疾手快,竟忽而又尋到一絲格斗的感覺,便連消帶打使出亂拳,與林惠南斗成一團。
兩人均是凈化使者,卻也都不知對方身份,不敢貿然使出凈化之力。可畢竟林惠南訓練有素,只要使出全力,定然輕松撂倒蒲子軒,只不過,林惠南見對方并無惡意,不過因誤會而打斗,故而有所保留。
另一邊,蒲子軒已經使出了全力,依舊漸漸落了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