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暗邪巴在空中痛得大呼道,“赤發鬼,快救救我啊!”
赤發鬼大罵道:“早就提醒過你這個蠢貨,不要發動妖氣,你不聽,現在你要我怎么救你?啊?要我切斷那藤蔓,還是切斷你的腳?那范喜墨的能力本就強于我們,除了秦邕大王,沒人能切得斷!”
正說著,那另一枝藤蔓的分支也已湊到赤發鬼跟前,赤發鬼立刻閉了嘴,如同蝸牛一般緩緩向旁挪去,生怕一個動作幅度過大便會吸引來藤蔓的突擊。
暗邪巴大喊道:“你別走啊!求你了!好兄弟!”
若是青發鬼如此呼救,赤發鬼或許還愿意與他生死相依一場,然而暗邪巴不過是最近才結識的妖怪,剛剛還和自己干了一架,赤發鬼只能祝愿他自求多福,自己卻逐漸加大了移動的步伐,從蝸牛速度變為烏龜速度,從烏龜速度變為老牛速度……
見藤蔓和自己的距離逐漸拉開,赤發鬼像是得到了啟示,突然發動妖力,變為老鼠的速度,抱頭鼠竄開去。
然而事與愿違,就在赤發鬼的前方,另一棵小葉紅豆樹上,又急速伸出一支同樣的藤蔓,向赤發鬼扎來。
前狼后虎之下,赤發鬼走投無路,向側面逃竄,側面第三棵樹上,同樣伸出一枝藤蔓扎來。
赤發鬼猛地向空中跳起,想借助樹冠擋住藤蔓,無奈擋住了后兩根,還是被最初的一根纏住了右腿。
只見赤發鬼右腿頓時血流如注,撕心裂肺地喊了一聲:“秦邕大王,快來救我啊!”瞬間便像回收的風箏一般,被拉回到了暗邪巴的身邊。
見兩只妖怪均已“伏法”,其他藤蔓均消停了下來,徐徐縮回各自的樹冠中,樹林在一陣“沙沙”的響動中,又恢復到了最初的平靜。
暗邪巴見狀,幸災樂禍道:“哈哈哈,叫你狗日的跑,現在還不是成了待宰的羔羊了?”
赤發鬼氣不打一處來,在倒吊著的情況下,還試圖晃動身體,讓藤蔓朝暗邪巴蕩過去,掄起拳頭朝暗邪巴揮去:“你笑,叫你笑!”
兩只妖怪也不敢發動妖氣,倒吊著相互用拳頭打成了一團。
……
乾武門營地的主營帳中,走出一個蛾眉大眼的錦衣女子,身材豐滿,亭亭玉立,看上去三十多歲,正是掌門范喜墨的妹妹范喜詩,出營后,與火銃手略為招呼,便朝營帳后方的山坡望去。
少傾,她興奮而緊張地朝營帳內喊道:“姐姐,你快來看,樹林里似乎有動靜!”
另一位看上去四十來歲,風韻卓著的錦衣女子從營帳中走了出來,正是乾武門掌門人范喜墨,也朝那個方向望去,確見一大一小兩個倒吊著的人影影影卓卓地閃動,隨即對火銃手下令道:“你們都打起精神來,隨時注意山谷的動向!”隨后對范喜詩道:“你跟我上去看看。”
范喜詩問:“那,那個臭和尚要一起去嗎?”
范喜墨思忖了片刻,說了聲“來”,便拉著范喜詩一起走到旁邊一個營帳中。
那營帳中,一個衣衫襤褸的光頭男子,正蜷縮在床上,云里霧里地抽著大煙,一見到兩姐妹入帳,也不客套,不耐煩地問了聲:“何事?”
范喜墨心生厭惡,卻也不好發作,一本正經地說道:“花和尚,昨夜我在后方小葉紅豆林中布下的機關發動了,抓住了兩個妖怪,現在正要去探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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